开的相册里,即使直接拉到七月份,避免去看别的,也躲不开一张张的合照。
每一帧画面,都可以扯下他伪装出的这幅温良从容,把嫉妒掀在明面上。
姜时念实在没有力气逃出包围圈,她两只手腕都被抓住,骨头发酸,被逼无奈,她循着面前加重的呼吸突然往上一凑,眼睛朦胧地一口咬住对方的颈侧,愤恨得用足了力气,想干脆咬破动脉算了。
她牙齿咬破皮肤,含着微微血腥继续往里深陷,逼对方放开。
咬死……这个狗东西!
沈延非没有推开,仍然把她往怀里搂,甚至侧开头,让她去咬。
听着她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呜咽,他指腹抹过她沾泪的睫毛,扶着她后颈,纵容她继续,等她终于累了松开口,他压过去发狠地吻她眼睛,吮掉那些潮湿。
“就这么在意他?”
他在她颈边,吐字很哑。
“换我好不好。”
姜时念觉得自己最后应该是把人咬狠了,才放心地醉倒,失去意识,等终于能睁开眼的时候,她躺在望月湾主卧的床上,好像昨天的聚餐只是场无关轻重的噩梦。
就连同她过去的人生,都已经永远划清界限。
她愣了一会儿,才渐渐回神,瞳孔不禁收缩,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她身上外衣裙子已经没了,内衣还在,没被动过,身上虽然酸软没力气,但很干净,被认真打理过。
姜时念捂着额头坐起来,许愿是阿姨帮了她的忙。
她身心莫名轻松,匆匆下床,简单清洗就披推门出去,拖鞋没太穿稳,发出轻微的踢踢踏踏声,她快步走到走廊转角,想下楼时,及时顿住脚步,侧过身躲在墙后,缓了缓呼吸,才小心地探头往下看。
这个时间明显已经不早了,沈延非怎么还在家,楼下客厅还有两个特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