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不讲理啊?”
“二少夫人,您可别再生气了,真的伤身体。”雪杉既着急又无奈,可偏偏又有这么多的事。
“雪杉,二爷回来不会是为这事儿吧?不会也是认为我欺负了姓夏的吧?”季益兰差点儿没气晕过去。
“怎会呢,二爷不是那糊涂人。”雪杉觉得季益兰这琢磨得也离谱了些。
“不是糊涂人”的宋澄偏偏又呆在了门口。
刚刚有随从过来说有人约他去酒楼,他身上的衣裳皱了,便打算过来换身衣裳再出门,结果正好听到这一句。
这还怪我头上了?谁糊涂呢?你明明可以欺负过去,结果欺负不了,这倒怪我糊涂?
宋澄不免有些恼羞成怒,进来换衣裳的时候,也没搭理季益兰。
季益兰又气了一顿倒不必说,季益芳听了之后,高兴得不行,对宋澄越发地温柔贴心,倒真的拢去了几分心。
夏忱忱倒真是被宋濯感动了一把。
他居然会担心自己被欺负?这一点是夏忱忱万万没想到的,她之前的名声里,怎么也没有与会被欺负相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