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观言挠了挠头。

“你有没有觉得，四少夫人对女子格外地好？”宋濯一脸认真地看着观言。

观言不明白这有什么不行的，但他看到四爷好像真的挺困惑的。

“四少夫人她，是个善心人。”观言勉强找到了一个理由，因为他觉得这个好像本来就不需要理由。

“善心人？那她有没有可能，对……女子有意？”宋濯终于说出来了。

“啊？”观言吓了一老跳，“四爷您怎会这么想？如果四少夫人对女子有意，为何要费尽心思嫁给您呢？”

可……嫁是嫁了，至今都没有圆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