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若是烫到了回府记得擦药。”见她一副面对自己浑身不自在的模样,凌月萧萧笑笑,不想再为难,说了告辞就要走。
青果忽然觉得自己不厚道,有些太防面前的这个人,他们曾今是有过约定,只是现在他都只字未提过要她做些什么,再想想刚才他为了自己不惜跟梅家小姐翻脸,还真有点……
“那个,将军,方才谢谢你提我解围了。”
听到她主动开了口,此时凌月萧停下步来,他没有回过身:“何必这样生分。”
生分?是啊她都差点忘了,这个身体跟面前的这个男子还有过一段姻缘。
“果儿。”他唤她,语气极为的温柔,像极了一年前,她还是府中的梁丘果儿,每一次都坐在水榭等他,会在石桌上泡一壶上好的龙井,放上几碟子的蜜饯,只为等他过来谈天说地。
“时候不早了,去寻他吧。”望了她许久,最后还是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青果点了点头,还是他先转身离去。
凌月萧,你肯定没有忘记那时候说过话,你说过你要我帮你,可是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开口。
许是因为曾牵肠挂肚的人吧,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说出利用二字呢。
只可惜你的那个梁丘果儿已经死了,我不过是占了一具躯壳罢了。
她回到昙约院,看到的是她最不愿见的东西,瑞子陶跟梅小姐还坐在那水榭之中,瑞子陶亲自为她上着药,梅家小姐不用说自然是一脸的羞涩在旁,一张脸红似牡丹。
二人双手相触,那未出阁的大家闺秀哪里经的起这样的举动,可是谁让对方是英俊不凡的瑞子陶呢。她心里头还是乐意的。
“诶?果儿姑娘。”守院的太监见她站在哪儿发愣,低低叫了一声,却不想那女子迟迟没有反应。
“姑娘?”
“嗯?”
“呵呵,姑娘等王爷呢,小的要帮你通报一声吗?”
她没有回答,回头又去看着那水榭中的人,梅小姐的手早就包扎好,二人还在说笑,也不知道瑞子陶说了什么逗的梅小姐笑得只是掩着嘴。
“不必了,我先回去了。若是他……”本想说若是他来寻自己,就跟他说一声,可是这样看来,他定是不会过问自己了。她不再往下说,转了身就走。
心里头是说不出的难受,只可惜自己傻,傻得被他骗了,他真心?他怎么可能真心呢,晚妃那样的人他都能轻易的说不要,更何况她呢,一个小小的丫鬟而已。
她想到这人不禁觉得自己好笑。一个走在这回去的路上确实有一个凄凉的感觉。
只是步下走着,忽然觉得身后是一串急急的脚步声,还来不及回头,忽然觉得自己一下被人自身后抱住了。青果一懵,全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片刻之后一个暖暖的声音自耳边传来。
“怎么不等我,一个人就这样走了?”
是他,方才还在心里咒骂的人。
她不回答,被他就这样抱着,一点没有反抗。
“方才见你打翻了酒壶,烫到了没有?”他关切的问道,下颚就压在她的肩上,将她抱的更紧。
“没……没有。”
他低低一笑:“骗人的吧,明明看见了,让我瞧瞧。”
那样的声音仿佛一个漩涡能让你卷入了而不能挣扎,他去抓她的手,忽然间碰到了伤处,一阵疼痛才让青果清醒。
“放开。”她从他的怀抱中脱离,看着他脸,一副瞧着孩童耍脾气的模样,窜火。
“你不在那庭院中跟佳人多聊聊天,来找我做什么?”
安王爷笑的很是狡黠:“吃醋了?”
“鬼才吃醋!”
他了解的很,多半的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看来这醋意还不小。谁让你这些天都不理我的,说了要看看我的真心,可都不见你所表示,你总不能让我一直苦等。”他皱眉,理直气壮。
她听了更是说不出话来,真如他所说的,这是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