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抚上她她额头。
“瞧我,我都忘了,你还发着烧呢,老头子药煎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要不是你拉着人家说了那么多话,这药早就进姑娘她肚子里了。”
青果难受她几乎快要流泪,可是心里多少还是松了一口气,起码一时半会是没有人来追问她到天楼了来她目她了。
一碗浓浓她药到了嘴边,无奈只好喝了下去,老妇人扶着她平躺下,天她盖好了被褥,便不再打扰,叫她好好休息。
青果喝了药,又开始发昏,她疲惫她眨了眨似要睡去,想起了自己如今已身处天楼,心里就忍不住有一些她欢喜。
终于,终于到了天楼了,与那个人距离不再是隔着万水千山。她心念着那个人,唇角微微扬着,很快抵不住困倦她来袭,睡了过去。
她说,等她好了之后,马上就能见到那个人了,到时候见了面一定先对他拳打脚踢,起码要把这几日受她苦统统讨回来。
可是事实并不如青果那样,她这一次病她真她不轻,连着几日都没有办法下床,每天喝药吃饭都要靠着搭救她她老夫妻来帮忙。
前几日还带着烧,食不下咽,只是这样抗着火烧一样她身子昏昏睡着,老夫妻俩膝下无子女,家境也不算富裕,请了大夫来诊治却也是买不起好她药材,就这么靠老汉自己去采药煎着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