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热情了,因为他在寒冷和惊惧交加中,得了重感冒,假期的后半段都是躺在床上渡过的,三个男人轮番来他的卧室陪他,说是给他取暖,好得快些,其实就是把滚烫的鸡巴往他肉乎乎的小逼里塞着,陈涛将腿抬到男人的腰上,夹缩着骚逼,带着浓重的鼻音抱怨男人们的心狠,说到动情处竟是委屈得要哭,就会被堵住嘴唇,细细密密地亲吻一番,然后他就晕头晕脑地忘记自己在说什么,沉浸在男人给予的温暖之中。
直到假期结束要回去,陈涛的感冒也好了,男人们开来的车一直停放在院子里没有动过,他先将行李箱放到后备箱才走到副驾驶拉开车门,一股腥臊的气味扑鼻而来,陈涛捂住鼻子,嘟囔了一句好腥啊,被张尧走到身边搂住腰调笑说全是涛涛的骚气。
陈涛红着脸,害羞地晃动了一下屁股,“别、别说了,别被我爸妈听到。”
「车陈」 这么说着,张尧竟是仗着有车身的阻拦,正在收拾土特产的陈涛父母看不到,不知廉耻地拉下裤链,将蓬勃滚烫的鸡巴露了出来,当着他的面甩了甩。
“好大……”陈涛喃喃地,喉结滚动,艰难地吞了下口水,小声回答:“要坐大鸡巴……”
“那你得亲他一下,把车资付了。”张尧继续诱哄。
陈涛本就意志不坚定,顺着他的话就悄悄跪了下来,对着张尧饱胀的龟头亲了一口,他将脸挨在男人坚硬的肉柱上,抬起湿润的双眸问:“老公,可以了吗?”
车资当然是够了,但男人也有点忍不了,当场抵着他的舌头操起了他的喉咙,在和父母告别的时候,他的声音有点嘶哑,他妈妈还关心地问他是不是感冒还没好,殊不知自己的儿子刚刚才吞了一泡浓厚的男精。
回去的路上自然也是一路淫途,陈涛上下两张嘴都没空过,总是有一根鸡巴在里面放着,到家的时候,他的嘴唇和小逼都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