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皮,见是王后,浑浊模糊的双眸罕见掠过几分惊慌失措。

“母后,你怎么来了?”

宿醉后,魏子渊只觉头疼欲裂,他一手捏着眉心,“是哪个宫人多嘴告诉母后的?”

王后笑睨他:“哪还用得着宫人说,你这几日闭门不出,母后早知道了。”

王后抚着魏子渊后背,嗓音温柔如春风,她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