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约莫七八岁，穿着精致的粉色连衣裙，乌黑的头发扎成两个小辫子。最让她心惊的是，这孩子眉眼间竟真有几分像他。

"念念！"陈默一把将小女孩抱起，声音严厉得不自然，"我说过多少次，不能这样闯进来。"

"可是爸爸，"小女孩委屈地扁着嘴，"我梦见妈妈回来了，所以让王阿姨带我过来。"她挣扎着从陈默怀里逃了出来，向温时雨伸出小手“妈妈！你终于回来了！念念好想好想你！”

妈妈？

温时雨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无形的重锤狠狠击中。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手指在小女孩温热的掌心里变得冰凉僵硬。

她叫她妈妈？

荒谬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她想过了和这个孩子见面的一万种场景，唯独这个让她措手不及。温时雨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张写满依赖的小脸，又猛地抬头看向门口僵立着的陈默。

陈默的脸色也变得异常难看，他大步走过来，试图拉开小女孩：“念念，别胡闹！”

"是...你的孩子？"温时雨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