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揩油也是出气,没想到被神志不清的席宗鹤一把抓住手腕。

我吓了跳,想挣开又挣不开。

“为什么我们没在一起……”

我一愣,抬头看向席宗鹤的脸。

他仍旧没有醒,不知道做了什么梦,才会说出这样的醉话。

他的声音哽咽着,仿佛下一刻就要落下泪来。可我用另一只手去摸他的眼角,又分明是干的。

“为什么……你说过会永远爱我……”

这有什么“为什么”的?

说谎实在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就像我现在,不也在圆着一个弥天大谎吗?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永远”这种事只有天真的人才会相信。现实的人,只争朝夕。

我掰开他的手,盯着他俊美的五官看了半晌,忽地俯下身在他耳边满怀恶意道:“因为你太讨厌了。”

他似有所感,晃了晃脑袋,眉头皱的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