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冷落席宗鹤后,我开始紧密盯防,席宗鹤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他去找江暮对戏,我就在旁学习,他找江暮聊天,我就充当听众,根本不给他一点私会江暮的机会,就差在酒店走廊里打地铺了。

席宗鹤的挫败能从他日常与我对戏时流露出的暴躁窥见一二。

“你到底想怎么样?”席宗鹤压低声音质问我。

我翻着剧本,莫名道:“什么?”

“你不是说我要犯贱就随便我吗?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我冲他笑笑:“一时气话而已,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席宗鹤噎住了般,脸黑似碳,半天说不出话。

我继续看剧本:“这句我这样断句你看对不对……”

“你说我犯贱,那你又在做什么?”

我抬起头,他看着我,眼角眉梢俱是嘲弄与刻薄。那天我骂他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表情?

“我也犯贱。”我大方承认,缓缓欺近他,“在我的席宗鹤回来之前,我不会允许你用他的身体胡来。”

他浑身肌肉都绷紧了,活像我要非礼他。

我退开一些,用无奈又纵容的语调道:“你不爱我,我却不能不爱你。”

这出复又开始更新的言情剧,虽然剧情魔幻,奇烂无比,我到底还是参了一脚。

谁能得最终的演技小金人,就各凭本事吧。

“好!”席宗鹤都被我气笑了,“我祝你的席宗鹤早日回来,我也好给他让地方。”说完他起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