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顾棠,也无法将他单纯看作席宗鹤。

“你会恨我吗?”我拉住他垂在我眼前的手,将它贴在额头,“是我没有做好,我应该……看顾好你的。”

我的睫毛轻轻颤抖着,他像是被我弄得有些痒,指间动了动。

“都是我的错……”

他的手很热,也可能是我刚刚用凉水洗了手的关系,我们俩体温有明显的差距,这让我非常渴望他身上的热源。

“庆黎恨的是孔宏,你不是孔宏,我也不是庆黎。你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我为什么要恨你?”他言语冷静,分得很清,“你要努力从角色中脱离。”

我轻笑道:“你和江暮演戏,也能分得这样清楚吗?他误会你、要杀你,你一点不会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