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了,他一定会彻底封杀我的。
不知道跟他讲我有病,他会不会放过我。
倏地下巴一痛,他压着我的舌,手指收紧:“你虽然长得像你妈妈,但想坏主意的模样,与你那个混账爹如出一辙。”他眯着眼道,“我不喜欢勉强人,你要是不想跟我我也不会强迫你,不过……”
他掰着我的下巴,转向台球桌,俯低身体在我耳边道:“看到那个白色的球了吗?把它塞进你后面那张嘴,我就既往不咎,再也不找你麻烦。”
我看过去,心都沉到了谷底。
那球的直径少说也有五厘米,塞前面这张嘴都够呛,更不要说塞后面那张了。
这老变态,怪不得我妈当初不要他。
我将手搭在他胳膊上,缓缓将他的手推开,强笑道:“那个,容总,我刚酒喝多了,有些尿急……先去上个洗手间。”
容珅面露嫌弃,摆了摆手,示意我快滚。
我在他面前还能装出淡定的模样,等一出门,直接用跑的冲进了厕所,推开一间隔间门,抱着马桶就大吐特吐起来。
我晚上没吃什么东西,又喝了这么多酒,简直要把胆汁都吐出来。
吐到头晕眼花,直到再也吐不出东西,我按下抽水键,站起身走出了隔间。
吐得太厉害,浑身都没力气,我拖着步子走到洗手台前,洗完手刚直起腰,从镜子里看到席宗鹤推门走了进来。
人生何处不相逢,越不想见到,就越要见到。
我满脸醺红,站在镜前朝他笑了下:“小鹤。”
席宗鹤脚步一顿,向我看过来,当看到我的样子时,他的脸瞬间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