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城那边传来了信件,都是从王府来的,眼下都在王爷的帐中。”玉晏之话音刚落。
陈虎丹就像脱了弦的箭不见了,玉晏之也紧跟了上去,秦骁印走在二人后头。
想起了他上次出征的时候,白吟一封信都没有写过。
王爷只吩咐二爷把所有的信封给众人分一分,玉晏之同陈虎丹两人都是新婚自然迫不及待。
二爷掂了掂手上信件的重量,眼下这一封,是所有信件里面最后的。
三爷双手抱着胸前,他略微撇过一眼,不用说也知道,这一封肯定是落明珠写过来的,要知道这可是他第一次出征,落明珠自然是要挂在心上的。
秦骁印也这么以为。
直到二爷把信件给了秦骁印。
“鼓鼓囊囊的,如此看来,这次大嫂是真的担心大哥了。”二爷把信件递给了秦骁印。
秦骁印刚开始有些懵,接过了信件他瞧见了信件上隽秀的小字。
夫秦骁印亲启。
秦骁印这才弯了弯唇角:“那是自然。”众人都发完了,二爷这才咦了一声。
陈虎丹摸了摸自己这薄薄的一层,又看了看秦骁印手里的那一大包,他撇了撇嘴角,有些羡慕秦骁印。
“怎么没有三弟的?”本来大伙都没注意到,二爷这么一嚷嚷,大家都知道了。
三爷脸上的神色逐渐变了,他稍微低头,这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
“可能掉了。”三爷脸上十分不正常,他没有想到,他出征,眼下脑袋都是挂在裤腰带上的,却没想到落明珠竟然连一封信都没有写过来。
想到这里,他心里也是烦躁。
“咋可能!”陈虎丹摇了摇头脱口而出,直到旁边的玉晏之一个眼神扫过来的时候,陈虎丹这才堪堪住了嘴。
从王府送过来这里都是走的水路安全的很更何况路上又没遇到什么盗贼……更不存在丢了这一说法。
三爷脸上的神色更难看了。
众人拿着信,自然就往回走,秦骁印坐在桌前,他坐了好半天,这才拿起信件细细查看。
白吟写的很多但是都是在讲其他几房的事,还有新到的叔父一家,也说到了盛哥儿去上课的事情,一笔一划写的清楚明白,盛哥儿如何要去上课的,上了几天,读了哪些书。
秦骁印眼看着看到了最后,关于她自己,她什么都没提。
只有末尾那一句。
妾安好。
三个字砸在了秦骁印的心里有些发酸,她能够把盛哥儿写的清清楚楚,为何不能透露她自己一星半点?
秦骁印还是将信收好,直到外头过来叫秦将军,秦骁印这才走出。
京城外头黑色的烟雾弥漫,从上往下看,不远处驻扎的帐篷一眼望不到头。
京城之内,百姓足不出户,达官贵族也纷纷守紧门户。
白吟生产前夕,这才传来了好消息,新帝从皇城跃了下去了已经没了气,王爷已经带着军队入了皇宫。
听说进入皇宫损耗最少,原来是孙振倒戈,这才让那皇帝猝不及防。
一众战士们劝着王爷入主皇宫,王爷却不肯,众人又说了好多次。
王爷还是对皇位无意,只推脱说他只是跟了贤德的君主,一时之间玉晏之和皇族七弯八拐的亲戚关系被翻了出来。
玉晏之成了新帝的人选,消息传过来的时候,秋乐还忍不住嘟囔。
“王爷若是真的入皇宫,也是无人敢说些什么的,眼下让三姑爷捡了个大便宜了。”
秋乐此话也只敢跟白吟两人躲着说,白吟这才伸手点了点秋乐的额头。
“废帝是名正言顺的皇帝血统,他是受了蛊惑,这才让众人寒心,连带着读书人也毫无出路……”
“王爷自然可以做皇帝可是王爷年纪大了又能做到几时?”白吟微微垂下眼睑。
与其后头要史书批判王爷是一个嗜血屠杀的恶人,倒不如推行一样血脉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