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太医也有些无奈,只摇摇头,“如若陛下允许,贵妃娘娘还是独居椒房殿为宜,现下陛下已无大碍。”说着又开了个方子让宫人煎药去了。这时众人才松了口气。

徐珮从未受过如此惊吓,只坐着榻上瑟缩着,委委屈屈的,太子殿下见此刻内室四下无人便坐到了她身边。

“不怕,父皇已经没事了,去歇息吧?”

这时徐珮才发现太子殿下一直在,一时又羞又怕,只倚在他怀里哭。“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何陛下今夜如此情热……”

“别哭,实在无法,你便住在后宫里?我帮你同父皇说说?”虽说有些介怀她刚刚在承宠的事,可到底父皇如今才是她的夫君,太子殿下只能温柔地安慰她。

徐珮此刻也觉得自己颇为下贱,才在陛下身下承欢,转眼又投入了太子的怀抱,直羞愧地低下头,好半天才点点头,可她好生贪恋太子的怀抱,竟舍不得离开!

第二天,皇帝陛下就醒了,下令不准任何人提起此事,徐珮想到椒房殿住他也不准,只让她安心在勤政殿住着。到底纸包不住火,宸贵妃因过于妖媚勾得陛下连连宠幸,乃至昏厥的事在后宫里传开了,甚至连他俩摸骨牌,陛下一时情动扒了贵妃的亵裤塞金叶子的传言也出来了,渐渐地也传到宫外去了。

此时恰逢广陵王慕容笙进京述职,也听见了这宸贵妃的事,在宣政殿退了朝便打算到勤政殿谏言,却见勤政殿里头传来了一阵女子娇笑声。

“娘娘,太子殿下已经摇了好些了,你看够不够。”今日见桂花开的不错一簇一簇好生香,徐珮忽地想起来做桂花茶点便让桃心帮忙摇,桃心摇不动太子殿下便过来了一时接了好多。

此刻,慕容笙一进去便瞧见一名身着华丽宫装的稚嫩娇美人,挺着个肚子笑魇如花,而太子殿下则在一旁帮她们捡着散落的桂花枝。慕容笙本该恼的堂堂太子殿下竟然不顾身份做出这等事!可偏偏那美人笑起来比春花还要明艳,即便大着个肚子都叫人心动!

深宫囚妃难言之隐意外真相

“皇叔,你怎么来了?”太子殿下忽然瞧见慕容笙到来忙走上前。“快到里头坐,父皇方才还说好久没同您一齐品茶了。”

“哦嗯……那位是?”虽说是皇叔,慕容笙其实才二十多岁,是陛下的幼弟,不过因着志趣相投,倒是和皇帝陛下处的不错。男人瞧着徐珮不禁好奇地问。

“她是宸贵妃,父皇的……新宠,侧后。”被皇叔这么问,太子殿下倒是觉得自己似乎对徐珮过于亲昵,三个人寒暄一番后,便往正殿去了。

徐珮从未见过广陵王,有些不好意思地朝男人行礼,又让桃心帮着自己料理桂花茶去了。自那日如贵妃提出来要看看陛下的药,她便偷偷取了一小撮包给了一个小太监混在胭脂盒里送到懿云殿去,而后那头再没有消息传来,徐珮初时有些担心,不过如今一个多月过去了眼见陛下身体似乎好起来了,倒是一颗心悬着又放下了。

“娘娘,你瞧瞧这茶色可以吧。”桃心见她有心事也不打扰她,只安心帮着烹茶,末了又捻了桂花下去。瞧着如霜雪一般浮在茶水上头的桂花,徐珮点了点头。“唉……不错,是这个香味儿,我先拿去,你把剩下的拿去晒晒,明儿做桂花糕。”说完,徐珮便端着一壶桂花茶同一份茶点往外去。

见他们三个谈的来,徐珮也不打扰只乖巧地把茶点放好,又斟了三杯茶奉上,她也是伺候惯了,并不理会有旁人在,低头为陛下吹了吹茶水又抿了一小口感觉不烫嘴了才递给他喝。皇帝陛下同她近来已经没有交媾痴缠未免憋的难受当她把茶杯递来的时候便趁机摸了摸她的手儿,又低声道:“坐朕边上。”

徐珮却不敢逾越,只坐在一侧的踏板上挨着陛下脸儿红红的。即便得了盛宠,徐珮却总是规规矩矩,从前在安王府亦是这般。太子殿下已经见惯了但不意外,慕容笙却十分新奇,他从未见过如此谦恭和顺的女子。他原以为这般模样的女子必定如传闻中一般持宠而娇,就连当年最懂礼数的先皇后兴头起了也是会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