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在这后宫果真从来一枝独秀,常开不败。”说着又让宫女赐坐,徐珮却坚持站着。
“娘娘过誉了,一切皆是错爱,不论先皇抑或陛下……妾身如今残破卑贱,不及娘娘风华正茂便做了太后……”
“放肆!妄议主上可是死罪!”
“那求娘娘赐死贱妾。妾必定感激涕零。”
“哀家也想你早登极乐,瞧瞧你才刚过十八岁生辰,正如初春的海棠,又死了两个男人,落了一回胎,好可怜见的。”如贵妃故意这般羞辱她。“奈何哀家的瑄儿念旧情舍不得,你且安分些吧,只是国丧期间你便勾引瑄儿犯错,哀家实在容不得你。这杯清茶你喝了吧,哀家思来想去,如此才能帮你。跟陛下以前喝的一样,只是他的分量小月余才发作,这杯大约喝完三五日你便能顺心如愿。”
深宫囚妃替身
自如贵妃那儿出来,徐珮让伺候自己行走的宫人先回勤政殿去,自己在走廊散散心,饮过被特地调制过的春漾后,她感觉整个人有些迷乱,一颗心砰砰直跳,她终于知道那些日子为何皇帝陛下会那么情热了,原是被下了这毒。孤孤单单地坐在池子边的台阶上,看着自己水里的倒影,不知是红霞晕染还是药物所致,自己的脸好生红润。抚着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徐珮觉得有些飘飘然的,这时候她瞧见自己边上多了一道身影,似乎是太子殿下的,可一转身瞧见的却是凌威。
“你最近还好吗?”心疼地瞧着徐珮,眼见四下无人,男人把她搂在自己怀里,直揉着她的长发。“怎么穿的这样单薄。”
“我不想穿他的衣裳,让宫人拿回去了。”犹豫了一会儿,徐珮环住了男人的腰。把脑袋贴在他心口。“他强暴了我……呆在他身边就像呆在地狱一般……”难过地诉说着委屈,徐珮不住落泪。
宫里人多是非多,什么事都瞒不住,慕容瑄强幸徐珮一事早传开了,不过没有人会议论皇帝的不是,最多说是她狐媚勾引罢了。在这宫里都这样,错的永远是旁边而不会是尊贵的皇帝陛下。
低头轻吻徐珮的额头,凌威轻轻拍她的背安慰她,好一会儿才道:“你得回去了,入夜很凉。”
“那……那明日午后……在这儿见面可以么?”咬着唇儿,徐珮低声问道。“我想找个人说说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