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不许你这般轻贱自己,你可是朕的妻子。”轻轻地拍着徐珮的背,慕容瑄温柔地哄着她,不多时两人便一同入眠了。
而此时虞瑾台却来了位稀客。“丽太妃,你把那女人调教得不错嘛。”在荷香的搀扶下于主位坐下,如今已是太后的如贵妃不住感叹。“才一步棋就把楚月弄失宠了。”
“太后言重了,如今的我只能在虞瑾台这儿养花弄草喂喂猫儿,如何把你的乖儿媳妇弄失宠了?不过是徐皇后她天分高,而月皇后蠢一些罢了。”丽太妃命人冲了两杯鸳鸯藤来奉上。“太后尝尝可喜欢,这是我亲手种的。”
太后喝了一口微微一笑,“难为你静得下心,儿子在封地与你分离丽妃你也挂念吧。”
“如何不挂念?不过沐婉她进退得当,当时能帮扶珩儿,不像陛下的后宫有些热闹……”
“是么?这热闹里面也有你丽太妃一份功劳吧?”太后摸了摸自己怀里抱着的猫儿直接把话挑明了。
“还是太后的功劳大,我只是添油加醋而已。”
“够了!赵韵容,你如何才能收手?别忘了陛下可是哀家的儿子。”
“呵呵,温如宜,你仿佛找错了对象,这皇位是你儿子在坐,后宫也是你在管,乱起来了倒怨我头上,这哪里来的理?当初徐珮可是你故意帮陛下物色的,这事我可替你瞒了好久呢……”
“好,很好,看来这局棋咱们得从头下起了……”
“妹妹我愿意奉陪……”
自凌楚月失了圣心,凌家也紧张了起来,忙去同太后请安,太后便又从凌家挑了两个稚气的女娃入了宫,说是招选女官不过是为日后凌楚月复宠做准备罢了,毕竟此时凌楚月肚子里怀有龙胎,太后只盼着是个皇子,好想法子留在懿云殿养着。
这些日子徐珮也推说病体未愈,迟迟不肯承宠,可这日算算日子月信已迟了,她便寻了个由头往虞瑾台请安。
“如此说来,可总算怀了。”将徐珮打量个遍,丽太妃又让人偷偷找来安太医诊脉。“可是凌威的?”
“许是齐王……”有些羞臊地捻着巾帕,徐珮只红着脸儿说着。
“也好,终归是皇室血脉,金贵些。”不多时,安太医便来了果然是怀了身孕又拿了延育丸与她。“这药每月服一颗到时候可推迟产期一个月,绝对露不出破绽,娘娘今日服药,夜里便可侍寝,未免陛下疑心,娘娘得想法子多让陛下临幸您,如此才能让内侍院的存档对得上。”
“嗯……”毫不犹豫地将药丸吞下,徐珮让宫人们为自己好生装扮起来,以备夜里邀宠。
淫后欲奴魅惑勾引徐珮私涂媚药误入圈套皇帝求取丹药
徐珮从来素面迎人,如今施了桃花妆,又穿了碧色的露肩宫装衬得脸儿越发红润些。待回到勤政殿时,慕容瑄仍在批阅奏折,徐珮也不打扰他,只在外间烹茶,仍是撒了些桂花方端了去。“陛下,请用茶。”
“嗯……”慕容瑄看奏折入迷只以为是是宫女端来的,不想瞧见那红酥手方知道是一身盛装的徐珮,忙站了起来。“珮儿,这等小事怎么能劳动你呢?快去歇息,别累坏了。”一把将这娇美人搂在怀里,慕容瑄不住说着,徐珮却摇摇头。“妾身已经好了……而且……”有些羞臊地捻着男人的衣襟,徐珮红唇不住张合,好一会儿才道:“陛下……妾身算了算日子这几日下体粘腻怕是怕是……”
“怕是什么?”听她那句下体粘腻,慕容瑄一下子便明白是什么意思,却故意为难她,摩挲着她的唇儿。
“妾身说不出口……呃……”她说不出口,男人却受用不尽,直搂着她抬起她的下颌低头一阵热吻,好半天才放开她,“可是来春信了?”女子来葵水前,肉穴会排出透明粘液雅称春信,此时受孕易得子嗣,徐珮说得羞臊,男人却应得大方。
“妾身亦说不准……”娇软地伏在男人怀里,徐珮故意这般引诱,“之前在虞瑾台休养吃了许多汤药,月信一直不大准时。”
“那叫安太医瞧瞧?”一根肉棒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