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后只低头看了她一眼,也不让她起身良久方道:“你啊,从儿媳妇做到哀家的“姐妹”如今又做回儿媳妇,到底也有些本事。只是后宫的女人要的是本分,安分守已,进退得宜,你若存了私心,再大的本事也翻不了天,这几日夜里头,可风光够了?”
“臣妾不敢……”
“不敢?你若真不敢如何让瑄儿斋戒期间日日临幸?你一时下贱贪欢倒是把罪名落在了瑄儿头上,且跪着,等回了宫往玉真宫清修半月。”
“是……”
好在从徐家到皇宫的路程亦不是很远,黄昏时分銮驾便到了,徐珮在宫女的搀扶下下了车马,却因着跪了许久忽觉头晕目眩,竟生生昏了过去!一时间宫里人都忙了起来,慕容瑄听见她昏倒了亦是忧虑再顾不得其他忙将她抱起来,因离勤政殿近干脆把她带到勤政殿,又宣了太医来。太后也没料到她会昏倒一时也觉得有些失策。
“母后,你又对她做了什么。”着急地瞧着徐珮,慕容瑄不住问道。
太后却不言语,这时候安太医却道:“陛下,徐皇后是初孕体力不支,昏倒了。”
“哦?是吗?”太后听他这话,站了起来,“皇嗣这事可不能糊涂,再宣其他太医过来确诊。”
慕容瑄听见她怀孕了却是兴奋不已,忙坐到床边瞧着虚弱不堪的徐珮。“竟是怀孕了,快让内侍院递来册子。”
淫后欲奴分久必合,各个击破
徐珮原是想回宫才道出怀孕之事不料昏厥过去,好在吃了延育丹,原是与齐王偷欢两个月的身孕倒成了月余的脉息,也是顺理成章地瞒过去了。
“陛下……”经三位太医诊脉皆说是怀孕月余,徐珮只觉得松了口气,慕容瑄也同她一齐看了内侍院的册子,又让宫人呈给太后瞧。
“这可是朕登基后孕育的第一子,珮儿辛劳了。”慕容瑄如今爱她爱得跟宝贝似的,言语间有些情不自禁。
“陛下……”徐珮让太后听了不好,想拦着他,一旁的太后则站了起来。
“瑄儿,你可把月儿忘了,她肚子里的才是你的第一个孩子,且她这肚子也不知男女,如何便说是第一子?”
“太后所言甚是,陛下是有些糊涂了。”徐珮也怕太后再紧盯自己,忙说着。
慕容瑄也知道他母后的用意于是说道:“徐皇后有孕是宫中喜事,且把月皇后的禁足解了,母后觉得如何?”
“如此甚好,好了,母后也不打搅你,且先回懿云殿去了。”
恭敬地起身拜伏,徐珮又在慕容瑄的搀扶下站起来,男人爱她谦恭温顺,如今怀了身孕更是怜惜无比,只把她搂在怀里轻吻。“怪不得这几日总是倦怠,竟是有孕了,你也是个糊涂的,竟不知道。”
“妾身也不大肯定……且并不怎么害喜,倒是陛下,总是那般急……臣妾受不住呢。”思来想去又知道凌楚月如今解了禁足,徐珮不免担心起来,只央求男人让她去虞瑾台养胎。
慕容瑄也怕她回椒房殿不安全,呆在勤政殿自己又怕把持不住,便允了。于是让尚宫局挪了一应开支与虞瑾台,如此后宫里太后把持着月皇后,虞瑾台那位得了徐皇后这么个活宝贝,又加封了贵太妃的名分在,一时间颇有两宫太后并尊的架势。
“你瞧瞧你,一朝盛宠,连本宫也连带沾光,可见在这后宫里,你可把我教的都学透彻了。”颇为得意地瞧着正在洗浴的徐珮,丽贵太妃不住感叹。“且用这依兰花水好生滋润着,待胎气稳固了,可又能承宠了。”
有些茫然地瞧着为自己撒着花瓣的贵太妃,徐珮不住低声问道:“娘娘可知道赵王那儿如何了?”
“能如何?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别看慕容瑄似乎色欲熏心的模样,关键问题他可不含糊,还有那信阳王把持军务……”说着,贵太妃贴着她的耳朵道:“除非从齐王那儿下手。”
“可他们三个结盟已久……”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分分合合,各个击破……全看你的本事,且听我的,用你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