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心给你拿新亵衣去了,先让宫女扶你到浴池吧。”

闻言,徐珮只觉得松了口气,还好自己没犯糊涂!自己可是安王的妻子。“可朕还是希望,你能做朕的皇后……”紧搂着徐珮的腰肢,男人又补充了一句,只吓得徐珮一阵激灵,她不能!

如此算是脱身到了浴房,徐珮只虚软地倚在浴池边上任由桃心为自己洗身子,瞧着那一身情欲痕迹,徐珮只不住轻咬自己的手指,又低声问:“桃心,今儿十五了?”

“主儿可又忘了,今儿已经十七了。于是这几天月亮大您都记错了。”闻言,桃心只轻笑着回话又小心地伺候起主子。

“十七了……”眉头紧皱地捂着下腹,徐珮只觉得一阵心慌。心中想的是,月信竟迟了十日这是从未有过的。

“唉?我隐约记得主子您这个月信还没来……”

“还没到时候。”徐珮忙紧张地应话。又觉得穴儿有些疼,可能快来了吧……该来的,若是不来……自己可就……再见不得人了!

而立在珠帘外的皇帝陛下听见她俩的对话却不住暗笑,拿起手中的密函闻了闻,上头留着徐珮的淡淡幽香,这丫头可真憨。不过目前最重要的是得让太医瞧瞧她可是有了自己的种

深宫囚妃(公媳)言语试探王妃触怒陛下委屈求全徐珮羞言怀孕

沐浴过后,在宫人的侍奉下穿上那几乎透明的亵衣长袍,长长的乌蓬蓬的秀发披散着,只绑了个低垂的发髻簪了一小朵海棠花,一脸娇羞的徐珮直捂着心口不安而拘谨地来到皇帝陛下跟前。后宫之中为方便皇帝临幸,那亵衣底下是没有肚兜的,现在徐珮这么穿整个人跟全裸并无分别,她从来都不曾如此不规矩过,只羞得脸儿发烫,却照着嬷嬷教的规矩侧坐在长榻的踏板上,举着一盘糕点服侍陛下用点心。

虽说是踏板其实跟那长榻是差不多高的,男人只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顺手拿起一块白玉兔子糕递到徐珮嘴边,徐珮却颇为尴尬地婉拒。“陛下,妾身不吃甜食……”

“哦?是吗?那你的嘴儿为何这般甜?”勾起徐珮的下颌,男人故意贴着她的嫩唇低语。“好甜的嘴儿。”说着,男人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方大红的鸳鸯流苏盖头,遮在徐珮头上,一时间徐珮紧张得不敢喘息,直捂着心口,他这是要做什么呢!

“唤我夫君……真真正正一心一意做我的女人可好?”皇帝也觉得自己年纪不轻了又大了这娇娃娃将近二十岁,可他对她就是爱的不行,甚至想取代安王做她的夫君。

闻言,徐珮紧张得发颤又不知道该怎么应话不一会儿便捻着自己的衣袖低泣。“陛下莫要为难妾身……妾可是……”

“朕会让你爱上我的!”说着,也不把她的红盖头掀开,男人有些愠怒地对贴身太监王全道:“知会丽妃一声,朕今夜宿她那儿。”

本来听到男人离开自己该松口气的,可是一想到男人要宿在丽妃那儿,徐珮一颗心却揪了起来,却又拉不下面子说些什么,她只得木木地坐着。

本来该同美人好好温存的,谁知道竟搞得这么尴尬,皇帝一时也觉得难堪,从寝殿出来就一直在踱步。王全见陛下这般也不好行动,只低声道:“陛下,玉主儿还坐着发愣,要不您回去哄哄,或者真去让丽妃娘娘……”

“放肆!朕要临幸谁轮到你安排吗?”说去丽妃那儿不过是故意为之想试试那美人儿的心,谁知道她竟是石头做的,又木又难哄,皇帝不禁急躁起来,想了一会儿又道:“让人把偏殿的床褥整理好,朕自己将就一宿。”

“是!”

于是皇帝陛下就这么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偏殿歇下了。徐珮也是满心不安,自己不可能为了荣华富贵答应陛下,做出背弃安王的事,却也伤了陛下的心,可皇帝陛下也是多情的,两句话不合心意便往别的妃子那儿去了……教她一颗心乱的很,难道自己被迷惑了吗?如此,两人皆是一夜无眠。翌日清早,徐珮便借着探望如贵妃的由头递信儿去了。因着起的早,御花园里露水重,又吩咐桃心帮着收集了一些露水想着待会儿烹茶给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