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换了我我可舍不得……”那美人拉起徐珮的一只手儿细瞧着,又从头到尾将她看了个遍,好一会儿才道:“可恼我是陛下的外甥女,若是外甥,这“粗使”的宫女我可讨了去了。”
外甥女!听见女子这般道,徐珮一时松了口气,又觉得好生尴尬。想了一会儿才明白皇帝这是故意戏弄自己,可又有旁人在,不好做出什么,徐珮便乖巧地扮演宫女,同他二位行礼便想着退到一旁。
皇帝却不肯她这般,忙拉着她坐在自己怀里,勾起她的下颌对女子道:“外甥女就不能跟朕讨要了?朕可以赐给你夫君……如何?”
“是吗?妤儿不信,我夫君也不敢要!”说着两人便哈哈大笑起来,女子也看得明白,便不打扰他俩了,喝多两杯茶就离开了。
徐珮却被羞辱得无地自容,又想到自己怀着身孕都被作贱,往后何等光景呢?见人走了于是推开皇帝陛下,想着静一静,男人却一把将她抱起来,脸上满是愠怒之色。
“怎么?要对朕发脾气吗?”瞧着她眼眶红红的模样,皇帝有些心疼,可又拉不下脸哄她,只装出凶恶的模样。
徐珮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忽又觉得自己可笑,自己难道在吃醋吗?为何要为他贬低自己作践自己而难过?他可不是自己的夫君啊……越想越委屈,竟低声掩面而泣,直在皇帝怀里瑟缩着。
见逗弄不成反而把美人弄哭了,皇帝亦是焦急忙把她放在榻上,一时间有些不安。“朕只是开开玩笑,哪里肯让你做宫人服侍朕了?还有说把你赐给别人是玩笑的……不许再哭了!”
“我……”徐珮并不是为了这些而哭,她是气自己守不住心,气自己竟为了这等事吃醋!气自己怀了皇帝陛下的孩子……“我不是嗯呃……”
皇帝却不容她分辨,直接把她当成是在吃醋使性子一时间心情好了起来堵着她的嘴儿一阵热吻,只吻的她说不出话来!
“郡主,皇上让您如果去后宫的话务必坐他的轿辇去,才免了请安跪拜。”
“谢王公公,对了王公公那美人我瞧着眼熟得很,可是……安王妃?”
“是呢,如今陛下吩咐了得管她叫玉主儿,特地让她在勤政殿伴驾,已经快两个月了,独承雨露恩泽,也不许喝避子汤。”
“哦?这倒新鲜,可是安王送来的?”对于后宫的秽乱事她倒是听多了如此新鲜的还是第一次听见。她的皇帝舅舅向来克制如今却……为了个美人连霸占儿媳妇这种事都做出来了!
深宫囚妃偏殿纵欲
到底还是经不住太子的诱惑,待把陛下交代的都办完了,又哄着他睡下,珮儿穿着寝衣倚在陛下身旁同他一齐躺着,时不时看着更漏,已经快到子时,徐珮只轻声唤他:“陛下……陛下……”又低头吻了吻男人的脸颊,再三确认男人已经睡着了,徐珮才起身穿上袜子,披着外裳,有些紧张地跑到了偏殿。
那头太子殿下也等得有些心急,正在房间里踱步,却见徐珮有些紧张地走进来,月光下,那泛着潮红如玉的面庞,姣如一枝玫瑰海棠,水汪汪的眸子犹如星辰一般顾盼生辉,樱桃小口微张着喘息,素净外裳下只穿着单薄的亵衣,徐珮见着他一时立在原地发着颤,好一会儿才扑进男人怀里。
“珮儿……”搂着身上有些冷的小人儿,太子殿下只觉得有些心疼忙把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怎地这般冷?还喘得厉害。”感觉怀中人瑟缩得厉害,眼角还噙着泪水,男人不住问道。
“我,我害怕,害怕被人发现……而且……好些天没小跑了,肚子有些沉。”自有了身孕她一直小心翼翼的,虽不是安王的骨肉,可却是自己的血脉,徐珮自然珍视不已。一面说着一面轻轻喘息,徐珮直勾着男人的脖颈泫然欲泣。“我从未这般出格,竟成了淫妇……”说着说着,眼泪几乎又要出来了。
“那你为何……我以为你不来了。”太子见她心里有自己,不免欢愉非常,却又故意这般说。
“我不晓得……定是你偷偷在我的茶水里掺了迷汤。”放开男人,身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