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也抬起脚狠狠踹了那几个醉鬼几脚。
“啊!啊!”小宝宝拍手,打得好!打得好!
众人殴打了一番,嬴稚出了一身热汗,酒气发泄得差不多了,甩甩手,将袖袍整正,将衣摆垂好,说:“少郎主,请罢。”
梁苒点点头,离开雅间重新回到隔壁。
赵悲雪负责抱着小宝宝跟在后面,虽梁苒也想自己抱着儿子,可儿子实在太沉了,一直在涨分量,梁苒抱一会子还行,抱时间长了手臂酸痛,明日还要批看文书,实在没力气抱这么久,便将儿子交给赵悲雪抱着。
幸而宝宝对赵悲雪也很亲近,赵悲雪抱着他,不哭不闹,异常听话。
赵悲雪带着孩子走在最后面,嘎巴一声,不经意的踩在其中一个男子的手背上,虽然没多响,但好像骨折了……
小宝宝捂住大眼睛,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使劲摇头:“唔唔唔!”
众人重回包间,嬴稚便让兮娘先行退下,不需要她抚琴了。
梁苒说:“酒也饮了,人也打了,嬴先生可愿意出山?”
嬴稚本就在官场之中,在尚书省做混子,梁苒所说的出山,是拿出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