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嘻嘻~哼!”蛋宝宝扎在梁苒怀中,抽空回头看了一眼马庭玉,甚至对马庭玉吐了吐舌头。

马庭玉看得一清二楚,怒火中烧,但任他与谁说,一个那么丁点儿大的孩子对他吐舌头,旁人也绝对不会相信的,只会觉得是马庭玉的臆想。

扈行的队伍一连行了数日,都非常平静安稳,直到有一日天色还未昏黄,马庭玉似乎看到了什么,有些子焦急,却故作沉稳的说:“君上,这天色看起来怕是要下大雨呀!”

梁苒打起车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好大的太阳。

蛋宝宝:“呀呀~”晒眼睛!

马庭玉睁着眼睛说瞎话:“微臣私以为,还是找个平坦之处驻军为好,若是下了雨,雨天泥泞路滑,恐怕会冲撞了圣驾呢!”

梁苒挑眉,马庭玉这么着急停车,兴许是打算与北赵的大皇子联络通气,便挥了挥手,由着他说:“没听到庭玉说的话么?要下雨了,就地扎营罢。”

苏木仰头看了一眼浓烈的日头,哪里有雨?

嬴稚却说:“苏小将军,别看了,快扎营罢,你若是扎营慢了,不怕一会子下不起来雨,马大夫怪罪于你么?”

苏木:“……”???

大军扎营,这附近没有什么太平坦的地方,只能伐了树木,将营地建在林子旁边。

夜色终于降临,一切陷入平静之中。

一条黑影打起帐帘子,蹑手蹑脚鬼鬼祟祟的跑出来,他左顾右盼,以为无人发觉,避开巡逻的虎贲军,偷偷往营地外面跑去。

是计部中大夫马庭玉!

等马庭玉离开,苏木从营帐后面绕出,立刻跑向御营大帐,顾不得什么礼数冲进去,焦急的说:“君上,马庭玉……”

他的话说到这里,惊讶的看到营帐中除了一刻也离不开君上的小皇子之外,将还有一人新上任的大宗伯嬴稚。

嬴稚微笑:“苏将军。”

“你怎么在这里?”苏木奇怪。

嬴稚回答:“与苏将军的来意相同。”

苏木这才恍然想起来,焦急的说:“马庭玉偷偷溜出营地了。”

“稍安勿躁。”嬴稚说:“君上早已发现,齐王已暗中追上。”

梁苒冷笑一声:“这个马庭玉,自以为有些左右逢迎的小聪敏,还妄图将寡人与北赵都顽弄于鼓掌之中,他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