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父陪着我儿练剑,如何?”

梁缨平日里的消遣便是习武练剑,他自然喜欢君父陪着自己练剑,可是……

梁缨奇怪:“君父今日怎么有空?楚王刚死,不是应该……”

梁泮打断了他的说辞,笑起来说:“哥哥,你怎么听不懂呢?此时父亲一定在路寝宫的必经之路上拦着君父呢,君父怕是心中别扭,不想见父亲。”

梁苒:“……”

梁苒咳嗽一声,说:“走罢。”

校场的方向与路寝宫是大对角,三个人便往校场而去。梁缨是个武痴,梁苒和梁泮都对习武没什么兴趣,两人便坐在阴凉的亭子下面,让宫人摆上拔凉的水果,喝着茶水,吃着果子,一面欣赏梁缨的表演。

梁缨身材挺拔高大,舞剑行云流水,自带一股刚烈之感,虎虎生威,却又不失俊美。

梁苒特意剥了两个果子,等一会子儿子歇息的时候可以吃到。

“好好!”梁泮一边吐着果核,一面笑盈盈的拍手:“哥哥好厉害!”

梁缨被他一夸赞,更是练得卖力。梁苒笑起来:“大热天的,快叫你哥哥过来饮些水罢。”

“哥哥!”梁泮跑过去,拉住梁缨说:“哥哥累不累?喝点水罢,君父剥了果子,用冰凌镇着,可香甜呢。”

赵悲雪一直没有等到梁苒,打听之下才知晓,梁苒往校场而来了。

赵悲雪刚到校场,一眼便看到了梁苒正在给梁缨擦汗,他也不嫌弃,用帕子仔细的给梁缨擦拭着脖颈,然后放下手帕,从冰凌中托起一只剥了皮的果子,亲自喂到梁缨唇边。

赵悲雪的脸色瞬间落下来,黑压压一片,仿佛乌云压境,随时都会狂飙暴风雨。

唰!!

刀尖一晃,果子还未进入梁缨的口中,梁缨被迫后退两步,大吃一惊,是赵悲雪。

赵悲雪刀尖一挑,掉落的果子直接飞起来,落入赵悲雪口中,简直精准无误。他吃了果子,手中长刀一摆,立刻又冲上来,啪!!一声剧烈的金鸣,与梁缨缠斗在一起。

梁泮拉着梁苒后退两步,小声说:“君父,别伤了您。”

眼看着赵悲雪的动作,仿佛雷鸣闪电,梁缨虽然可以招架,但一来他还不足一岁,二来也不敢真的与自己的父亲真刀真枪动手,自然落了下风。

梁苒着急的说:“快住手,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