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匪头子筛糠一样颤抖,连带着枷锁也发出卡拉卡拉的声音。

梁苒心情甚佳,温柔一笑:“那么你现在说说看,到底是你背后的东主权势大,还是寡人权势大?”

马匪头子已然吓得说不出话来,脸色苍白,只顾着筛糠。

梁苒说:“怎么?如今你还是不肯说背后之人,到底是谁么?”

马匪头子深吸了两口气,突然梗着脖子说:“你当老子是痴子对不对!?老子是什么也不会说的!我若不说,东主还能来救我,我若是说了,便只剩下死路一条,难不成你放了我?!”

“呵呵……”梁苒愉悦的笑起来,似乎马匪头子的言辞取悦了他,说:“寡人的确不会饶了你。”

马匪头子脸色一凛:“果然如此!老子说不说都是死,若是不说,还拼有一线希望,老子为何要说!呸!小皇帝,死了这条心罢!你毛儿长齐了么,回家窝在婆娘肚皮上生孩子去罢!”

苏木听他说的污秽,气不过,刚要动手教训那口出狂言的马匪。

梁苒已经快速出手,握住苏木的佩剑,啪一声脆响,用剑背狠狠抽了马匪一个大嘴巴。

“啊啊啊”马匪惨叫着,长剑坚硬,可比用手扇耳光疼的多。

梁苒冷冷的说:“寡人生不生孩子,与你何干?”

马匪张嘴哇的一口吐出了什么东西,染着血黏糊糊,竟然是一颗牙!他的牙齿被梁苒打断了。

梁苒又说:“你说得对,说不说你都是死路一条,可你不知的是,死路也分很多种,你若是不说,寡人多的是法子,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来人!”

“请君上吩咐。”

梁苒对苏木耳语了几句话,苏木点点头,立刻退出营帐。

梁苒背身要走,招了招手:“将这些马匪押到武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