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不知。”

“不知吗!”李双晚上前一步,将那门房又逼退一步,冷声,“如此,那我只好将你带回去,想来吃过鞭子,痛可以让你清醒一些,也就能想起来了。”

她的样子实在太过悍人,好似若是他不赶紧回话,便要将他生吞了似的。

门房哪敢再摆什么谱,恒王虽不得宠,但也不是他一门房得罪得起的,忙战战兢兢回:“二姑娘划花了大姑娘的脸,夫,夫人命人打了二姑娘五十大板,她没撑过去死了,尸体扔去了乱葬岗。”

亦竹和萝曼闻言倒吸一口凉气,虽说谁家后宅都有腌臜事,可视人命如草芥至此的还是头一回听到。

更何况这还是府里的主子姑娘。

李双晚转身就朝马车走去,动作利索地已经跳上了车,吩咐车夫:“去城郊乱葬岗,要快。”

车夫和两个婢子哪敢阻拦,王妃要做的事向来不容人置喙。

车夫扬鞭将马车朝城门赶,路经刚才那条道的路口时,车夫扫眼一瞥,就咦了一声。

李双晚听到了以为又发生了什么事,问:“何事?”

车夫:“回王妃,无事。只是刚还挤得水泄不通的酒楼门口,这会儿人群竟然已经散了,好生奇怪。”

李双晚心思一动,怎么会这么巧,他们从墨斋出来此路被堵,转道去了永宁侯府,让她想起了苏洛的前世。

就好似冥冥之中有人刻意要她将苏洛引到她面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