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

李双晚没有接话。

陆冬青任锦衣卫指挥使数年,一身飞鱼服,一把绣春刀,能震慑得住百官,也能震慑得住锦衣卫里的其余人。

那个指挥使同知,她记得叫袁子勇,对陆冬青很忠心,如此他很有可能也是做做样子。

张子镇着急啊:“大将军,现在怎么办?将士们就算砸锅卖铁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啊。”

李淮英深吸一口气,三十万李家军,他镇国公府每年不知要贴进去多少银子。

这些钱,过半还都是自己夫人的从嫁妆里拿出来的。

“我即刻进宫。”

李元乔脸色黑沉沉的,太子真是太过份了:“父亲,儿子随您一同进宫。拽,我也要把他拽到军营去,让他好好看看,将士们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他还有脸问他们要钱。”

“哥哥,不要冲动。宫,自然要进,但不是只有你和爹爹两个人进宫。这件事也非你们二人能让凌恒打消这个念头的。你若强行拽着他出宫,便是挟持储君,等同谋反!”

到时凌宴很有可能,借机让自己老丈人以救太子的名义放箭,他和凌恒二人顷刻间就能被射成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