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具肉体叠在一起喘息许久,身上的汗珠都融到了一起也没分开。
直到傻根突然涌起一股尿意。在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在邻居家喝下的茶水已通过膀胱,转化为一泡黄尿注入了小美人的结肠里。
他抱起身下美人的酥柔香肩,先是皱起脸,然后舒展开,遍体舒爽地发出长长的哈气声。
老农还奇怪这傻儿子在干什么,就感受到了郝徍肚子的膨胀。他猥琐一笑:“臭小子,还挺会玩!”
郝徍回过神,也发现了灌进肚子里的是污秽的排泄物。他无力地摆了两下屁股,听到肚子里传来晃荡的水声,想到自己不仅沦为父子俩的精盆,还像尿池一样被尿进小便,难过地伏在老农身上失声痛哭。
这以后郝徍就变成了父子俩的共妻。白天老农下地干活,傻根留在家里看着他,同时也方便他随时“传宗接代”;晚上他就被父子俩抱进被子里,一前一后地淫玩,天天都要弄上大半宿。
因为双性体质的缘故,郝徍的身体已经无法拒绝男人的求欢了。仅仅是拥抱、亲吻就会令他酥软身体。做爱的时候,品尝过高潮的生育器官不需要鸡巴捅,自己就柔情蜜意地张开了口,主动含着抚慰父子两的肉冠。
为了助孕,老农傻根轮流插在他身体里睡觉,还不允许他把子宫里的精排出来。
郝徍痛恨自己这副淫荡敏感的身体,却无法抵抗感官刺激带来的欢愉,只能无奈地任父子俩摆布。不分昼夜的肏弄耗尽了他的心神,只有在短暂的休息间隙里,默默祈祷着家人能早点找到他,将他从无止境的淫乱中救出去。
但天不遂人愿,郝徍先等来的却是自己怀孕的消息。
仅一周,老农从集上带回的早孕试纸就显示他的肚子里有了种。一般来说,双儿受胎后最快也需要七天才能测出来,所以想来小媳妇儿在刚来的那天就种上胎了。
这说明郝徍是极易受孕的体质,老农想到他老x家终于能开枝散叶了就高兴得合不拢嘴,准备过段日子就给小媳妇儿和儿子置办婚礼。
郝徍却是怔愣地低头摸着并没有什么变化的小腹。他原本还心存侥幸,祈祷自己不会这么快、至少不要在被救之前怀孕,可现实却像一道惊雷噼醒了他可能他的家人永远也无法找到他,他得一辈子给这对粗野的村夫父子生孩子了!
他沉默不语地望向窗外,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他要逃走,不要在这山沟沟里过一辈子!
第四章 温存后带球跑被抓回当众剥光 鞋底板扇脸抽烂屁股吓失禁
自打怀孕郝徍就被看得更紧了,直到三个多月后才终于等来逃跑的机会。
在这个村子,双儿都要大着肚子结婚,以示婚后多子多福。因此郝徍一显怀,老农便为他和傻根操办了简易的婚礼。
婚礼当天,堂屋里人头攒动,村民们一个个抻长了脖子,想看一看“新娘子”是否和傻根说的那样像天上的仙子似的漂亮。
郝徍被喜婆搀扶着走出来,他几个月没见太阳,又日日夜夜被灌精滋养,脸蛋比刚来那会还要细腻白嫩,整个人在大红喜服的衬托下十足光彩夺目。
更引人遐想的是他腹部隆起的曲线,这样罕见标致的小美人竟然被老农和他的傻儿子搞大了肚子,简直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也不知怀的是父子俩哪一个的种。
来吃酒席的男人们没有一个不眼红羡慕的,纷纷跟老农道喜:“你父子俩有福气啊!”
还有人语气暧昧地问:“来的时候是雏儿不?谁给开的苞?”
老农头一次这么有面子,脸上红光满面:“俺给搞的头次,那叫一个美哩!”
郝徍在一众淫邪的目光和污言秽语中拜过堂,只在外头露了会脸便被送回了里屋。
直到凌晨闹哄哄的喜宴才结束。父子俩喝多了,连门都没关,进了里屋就满身酒气地躺在郝徍身边睡了过去。
屋门敞着,四下一片寂静,只有两道鼾声此起彼伏。郝徍意识到机会来了,屏气凝神等了一会,蹑手蹑脚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