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的奶子,揉都揉不动,更别提将来怎么奶孩子了!

他大为光火,也不顾白苏还晕着,马上就掐着他的纤腰大开大合地上下颠肏起来。

被粗暴破苞的娇嫩穴口已然红肿,周围的一圈屄肉更是被被柱身撑得接近透明,几乎能看到底下鸡巴黝黑的颜色。处子幼腔生的浅窄,即便屠夫次次都捅到了底也没能将肉棍完全插入,而小双儿脆弱的幼穴却已经超过了自身能承受的地步,里头层叠嫩滑的媚肉被狰狞肉棍粗暴地捣开,艰难地抻成了男人硕大的形状,似乎随时处于撕裂的边缘。

可怜的小美人头颅软绵绵地向后仰去,露出白花花的纤妍秀颈,似乎勾引着男人将头凑到那处白嫩软和的颈窝里深嗅。

这双儿身上香香的,似乎还带着股甜甜的奶味儿,屠夫一头扎进柔滑玉肌里猛吸几口香气,张开嘴沿着那纤秀的锁骨窝舔舐吮吸起来。

很快白苏就被胸口吮咬的动静唤醒,他睁眼见到屠夫伏在自己颈子里拱耸,一个激灵下意识想把人推开,可两只手推过去对方却如同石壁般纹丝不动。

他这才发现男人宽大干燥的手掌正牢牢地钳在他的肋骨上,自己娇细纤弱的身体在这双厚实的掌中显得不盈一握,带着厚茧的拇指将两只乳儿都整个覆盖着按住了,软软的白嫩奶肉从粗黑的指头边缘鼓鼓地溢出来,掐得他整个胸腔都隐隐作痛。

底下花穴还被插着,男人一边啃咬他的脖颈,一边怼着阴穴肏弄,对于处子来说太过激烈的开苞令他整个阴腔都麻木了,现下只剩酸楚的饱胀感提醒着自己正被男人完完全全地占有着。

热烘烘的雄性肉体近在咫尺,眼前不停鼓胀着浑厚发达的肩颈肌肉,白苏心乱如麻地闭上眼不敢看,但男人下巴扎在胸口的粗糙触感,还有那喷在娇嫩的颈子上、胸口上的滚烫呼吸,以及挥之不去的汗味体味,都在张牙舞爪地告诉自己正被怎样强键的男人禁锢在怀里肆意玩弄。

在这充满野性和危险气息的桎梏下,白苏像是见了天敌的小兽手足发软,大气都不敢出地臣服在了对方的爪牙之下。

而当屠夫将他一侧乳儿吃进嘴里,他又生出怪异的感觉来:埋在胸口咬着他乳粒的男人既像是马上要将他开膛破肚吃掉的猛兽,又像是拱着母亲肚子寻求乳汁的动物幼崽。

被温热粗糙的舌面和嘴唇舔舐的地方变得酥酥痒痒,乳孔处生出奇异的酸胀感,很快白苏颊上就泛起了两片薄薄的潮红,呼吸变得紊乱起来。

屠夫终于吃够了乳儿将人放开,白苏垂下头,看见自己的胸口到颈子已是通红一片,指痕、吮痕和齿痕在白皙的雪肤上凌乱地交叠着,两只乳头红肿着破了皮,濡湿着布满了滑腻水渍。最令白苏惊悚的是,他看到自己的小腹竟鼓起一个拳头大的鼓包,分明是男人的鸡巴把他的肚子顶起来了!

没等他从震惊中回神,屠夫便又掐着他胁下将他一上一下地颠起来,每一下都将肉冠扎实地捣在他肉腔的尽头。

白苏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小腹随着抽插被干得一凸一凸地鼓起,里面的鸡巴像要把他肚皮捅出一个洞才罢休。他脸上的潮红瞬间褪了色,惊恐地哭泣起来:“破了,肚子破了……好疼!呜呜……”

初经人事的女穴还是太过紧涩,屠夫肏得不爽快,即便已与之有了夫妻之实他也并未温柔半分,他一边挺着坚实的腰胯狠狠往里捅一边冷着脸粗声斥道:“哭什么哭!闭嘴!”

白苏马上就噤了声,耷拉着眼皮淌着泪去捂一鼓一鼓的肚子。那迅猛无比的鸡巴隔着肚皮捣在掌心,令他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是如何在体内进出的。

娇小女户被撑得不停鼓胀,塞得满满当当的下体像要被撑裂了,在看不见的阴腔尽头,宫颈口遭受着前所未所的压迫和钝痛,用来孕育生命的娇嫩子宫被顶得凹陷变形,整个屄腔都酸胀疼痛。白苏只觉得肚里脏器都被顶到一块搅在了一起,他咬着唇攀扯着男人山丘一般鼓起的手臂,脸上泪水涟涟,却只敢圆睁着一双无辜杏目低低地呜咽。

屠夫看他这可怜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