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露出惊讶神情,不知宰相的话是真还是揶揄。尹菘蓝无力回应,体内异样的触感攫取了他的所有心神,坚硬的指甲和粗糙的茧子在搔刮磨蹭着肉壁上的柔嫩软肉,制造出一股突兀又奇异的酥麻痒意,令他忍不住蜷紧脚趾,掌心发汗。
他体内的药效发作好些时候了,现下肉腔里已积了不少淫液,马贯众故意搅弄着,让掌中的处子肉壶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还没怎么弄你呢,你这里面就都是骚汁了,双儿果然都是淫荡的身子。”
……明明是这人下了药,将他亵玩至此,却还要污蔑他性淫。
尹菘蓝一言不发将脸偏向肩头,只将发着香汗的纤长粉颈留在他视野里。
马贯众见他都已经起了情欲还要硬撑,恨不得马上就把他按在身下,将这故作姿态的美人狠狠地蹂躏一番。但他很快按耐住这股霸王硬上弓的冲动尹菘蓝可不是那些凡夫俗子,他要先打碎他的傲骨,摧毁他的尊严,让他彻底成为自己的胯下玩物!
“啵”的一声,马贯众将被小穴吮得湿亮的手指拔出来,慢条斯理道:“听说这双儿的处子蜜液可是大补的东西,吃了可延年益寿。”
他顿了顿,指了个下边最老的官员:“就赏你来吃吧。”
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头儿面带喜色地站起来,在侍从搀扶下急不可耐地爬上了长桌。
尹菘蓝果然浑身一僵,颤抖声音道:“丞相大人……您不如直接杀了下官……何以折辱我至此……”
马贯众轻佻地拍了拍他发艳的粉腮,笑道:“尹翰林才貌双全,我怎么舍得杀你,你今日可是宴会的主角,自然要好好招待一番才行!”
言语中,一颗白花花的脑袋已埋进美人温软腿间。
一股热腻湿气笼到玉户上,尹菘蓝登时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不自觉地蜷缩紧脚趾。他清晰地感知到老人干瘪的大嘴正包住自己下体舔吮,粗糙干枯的胡须扎进柔嫩会阴,两瓣花唇被粗糙的厚舌分开上下翻搅,顶上肉蒂时不时被光秃秃的牙床咬住,只轻轻拉扯便带来一阵令人牙酸的战栗。
他那藏了二十多年的私处就这样被一个不认识的老头儿含在嘴里肆意“品尝”,甚至那恶心的舌头还滑进了体内,泥鳅一般戳弄着他脆弱的处子肉膜,令人几欲作呕。
与此同时,他裹胸的绸布也被马贯众撕开,吹弹可破的两团白兔儿忽地泼出来,俏生生地挺翘在空气中。
在众人直勾勾的目光下,马贯众将两只绵软腻滑的酥乳扣进掌中揉圆搓扁,猥琐地凑在美人耳边调笑:“菘蓝的奶子也好美,又大又软。”
尹菘蓝微一低头,只见自己平时严防死守的胸乳被男人的大手抓得变形,黝黑粗壮的手指陷在一团饱满的雪腻里,而他小巧的乳尖如茱萸一般挺立着,正从两道紧箍的指缝中间肉嘟嘟、粉扑扑地鼓出来。
他难堪地合上眼,却不想胸前和腿间被男人们亵玩的触感愈发清晰,耳边野兽般的炙热粗喘和腿间“哧溜哧溜”吸食水液的声音好似放大了数倍,数道酥酥麻麻的痒意从小腹和乳首升腾蔓延开,渐渐令他头晕眼花。
他浑身发烫,朱唇打开一条细缝,将将发出情动的呻吟又急急闭上。
尽管心里厌恶,尹菘蓝却根本无力抗拒男人们的手和嘴为他带来的情潮。在他们的玩弄摆布下,他的小腹腰眼酸软不堪,女屄控制不住地一直流水。埋在他股间吃着屄水的老头儿来不及吞咽,花白的胡子都被泛滥的淫水打湿成了一绺绺的沾在一起,仍旧丝毫不知疲倦地啜饮着带着甜香的处子蜜液。
马贯众将下巴埋进美人颈窝,伸出舌尖舔过他白嫩细长的秀颈,粗声道:“反正菘蓝迟早也是要给男人肏的,不如就把身子给了我,保准你欲仙欲死。”
尹菘蓝一阵寒战,含泪美目半睁开,语气带着央求道:“您是一国之丞相……求求您别这样……”
“皇上还不知道尹翰林是个淫贱的双儿身子吧,”马贯众对他的示软并不理会,而是在他耳畔低声恐吓,“本朝只允许男儿考官,你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