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壮汉解开裤裆,露出了一根硕大的黑色驴屌。他在这个国家身份低微,又因为鸡巴太过粗大,没有女人受得了他,连去嫖妓都会遭到驱逐。而现在他居然能肏到这个国家最尊贵的人,还是一个大美人的第一次。
若不是这是个惩罚仪式,他一定会好好给这个大美人做好前戏,给他一个美好的初夜。但他的买主显然不想让大祭司好过,特意叮嘱破处时要让他痛不欲生,他便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爱抚这具正在瑟瑟发抖的青涩肉体。
黑人壮汉吐了两口吐沫抹在龟头上,从大祭司背后一只手圈住他的柳腰,一只手扶住鸡巴在嫩屄上来回碾。感到温热孔洞微微张开,黑人壮汉一鼓作气,想一举攻破大祭司的处女膜。
但他的龟头只进入了一半便卡住了,大祭司的女屄比寻常少女的还要小,他俩的性器完完全全地不匹配。
大祭司紧张得浑身打颤,黑人壮汉在他嘴里塞了个小药片,贴着他耳边说:“放松点,我进不去。不想太难受的话,你最好把这个吃了。”
大祭司将那药物咽了,忍不住睁开眼睛,这才看到自己屁股底下是怎样一个庞然大物,那狰狞的肉棒像石块一样又黑又硬,足有成人手臂粗,上面黑筋毕现,而鸡蛋大的龟头还留了一半在自己花穴外头。
一双黝黑的大手抓在自己腰侧,证明了给自己开苞的人是个黑人。
一个黑人……他们怎么敢……
没等大祭司想更多,黑人壮汉掐住他的细腰,一个顶胯将美人狠狠往自己屌上撞去!
“啊啊啊啊啊!!!!”大祭司整个人抽搐几下,猛地仰头,发出有生以来第一声惨叫,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瞪圆的眼眶滑落。
他本想不出声,忍耐破瓜之痛,可没想到那痛楚竟像将他从下体撕裂成两半,刹那间脑子一片空白,五感都失去了。他无法维持面上的体面,曾经清澈湛蓝的双目像失去了焦距般木然望着前方,嫣红的薄唇在惨叫过后没有闭合, 一丝唾液从唇角滑落至他精致的下巴,再滴落在他嫩白的胸口。
同时滑落的还有他的处子血,殷红的血液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流出,经过黑人壮汉两颗黑黝黝的大卵蛋,滴落到地上。
人群瞬间安静了,只剩下许多布料摩擦和撸动阳具的声音,恨不得把尤物搞得涕泗横流的人是自己。
大祭司没了动静,一副坏掉的样子。黑人等了片刻,开始小幅度律动起来。药片的作用还没发挥,这个屄穴太过紧窄,箍得他肉棒也不太好受,他的肉棒还有一半裸露在外。
不一会儿,被钉在肉棒上的人有了反应。大祭司意识逐渐回笼,感知到一半的神力被收回。他脑海中闪过一个人的身影,心中酸涩,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呢喃:“二皇子陛下……救救我……”
突然身体开始发热,一股奇怪的酥痒感从小腹蔓延到四肢百骸。他绷紧了身体,大腿忍不住分得更开,两瓣浑圆雪白的屁股无意识地向上顶。
黑人知道药效来了,原本紧涩的穴肉变得绵软了些,有小股暖流浇在他的龟头上。
有了淫液的润滑,肉棒变得畅通了许多,黑人的动作迅猛起来,硬挺弯曲的肉棒每一次都顶在了肉穴尽头的子宫口上。大祭司花白柔嫩的屁股撞击在身下男人毛发旺盛的耻骨上,弹出一阵阵肉波,发出啪啪脆响,不一会雪白臀尖被撞得红彤彤的。
壮硕的龟头和凹陷的子宫口仿佛亲密地接吻,大祭司感到小腹越来越酸软,口中发出隐忍的呜咽。他知晓了自己吞下的是春药,还在用最后的理智试图抵抗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瘙痒感。
白皙美好的肉体被黝黑粗壮的陌生男人顶弄得不停耸起又落下,脆弱的屄口被摩擦得像是着了火一样红肿,他流出来的骚水被一次次捣回子宫,直到泛滥得再也兜不住,变成白沫的骚汁才从肉穴里被挤出来,喷得整个阴户黏糊糊的。
在一次次凶猛操干中,花穴深处凹陷的小口逐渐打开。大祭司如同被强行破开壳的蚌,被亵玩着最私密的蚌肉,他双腿踢蹬起来,想要离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