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屿筝看向郁心,随即冷沉着声音道:“郁司药可不是这般犹豫的脾性,有什么话尽管说来便是……”
郁心神色沉郁:“奴婢倒是有一方,只是需半月之久。每日这药汁入腹,尽数化了腹内胎肉,这之后不过是葵水而至,必不会引人生疑,即便是侍奉在顺常身边的人,亦不会察觉分毫……”
“何时能用药?”屿筝只觉背脊渗出冷汗,将冰凉的指尖交握在一起,以防手指不受控制地轻颤。
她要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儿,心中万噬之痛似是要将五脏六腑都撕扯开来,面上却要佯装一副云淡风轻,毫不在意的模样。
断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成了宫闱争斗中的棋子,而之所以要在郁心面前强作一番戏,无非是要让她知道,如今的屿筝,心狠到连自己的孩子也能亲手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