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自是没道理不收下。筝顺常真是好打算……”
听到蓉嫔这话,屿筝却也不怒,只冷笑着看向她道:“那蓉嫔娘娘又怎这药不是二夫人所置?归根到底,不过都是猜测,又凭着什么便断定必是屿筝所为?”
蓉嫔被屿筝的话一噎,娇媚脸颊顿时一片赤红。一侧的嘉妃见此情形,缓缓开口:“筝顺常愈发牙尖嘴利了……蓉嫔,你不是她的对手……还是少说几句吧……”
听到蓉嫔与屿筝争辩,榻上的屿璃则泪眼戚戚地看向楚珩沐道:“皇上,听妹妹这意思,是在说臣妾的娘亲有意加害于她……皇上,是臣妾的孩子未能保住,妹妹她怎能这般恶语伤人?”
楚珩沐转身折回榻上,轻轻揽住屿璃,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别哭了,对身子不好。这件事情朕定会查个清楚,给你一个交代……”
见此情形,皇后终是忍不住起身说道:“皇上,这镯子和甜汤都是筝顺常送来,未免也太过巧合。况且臣妾听闻,筝顺常自幼养在江南允光,与白府到底是情意疏淡了些。璃容华的母亲存有私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听到皇后处处维护屿筝,屿璃的神色冷了几冷,眼中颇带了几分怨毒。平日里倒瞧着皇后是个不做声的闷葫芦,怎得今日句句都护着屿筝,惹人生厌!
“别再说了!”楚珩沐忽而抬手制止了皇后:“朕心里有数……一切等彻查邀月轩后再做定夺……”
许久之后,当楚珩沐看到自己的真心时,却不得不强忍着内心的悲痛询问屿筝,到底是从何时起,他伤了她的心,并一次次的加剧,直到伤的她体无完肤。屿筝只是冷着一双美的不可方物的眉眼,淡淡应道:“从当日皇上下令彻查邀月轩的那一瞬,臣妾的心就死了……”
那之后的许多年,楚珩沐夜夜在这样的梦中被惊醒,独自在飞霜殿中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