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生意。时雪青就比较可怜了,只能趁着这些空隙补觉。终于,星期日下午,时雪青一觉醒来,发现邢钧又坐在床边,盯着他看。
时雪青被那颇具暗示性的眼光盯得发麻。他有气无力:“邢哥,快周一了……”
“还有十几个小时呢。”邢钧说。“买回来的东西也还有七八个呢。”
空调呜呜地吹着冷风。两人却都觉得很热。邢钧上床,又把时雪青抱在怀里。
窗外棕榈树翠绿,夏天好像永无止境。
盛夏阳光明晃晃的,从窗外照进来,让汗水也似露珠一样。
闪闪发光着的,关于夏天的一切。
邢钧抱着时雪青,没有动作,只是看着时雪青的脸。他炽热又粗重的呼吸就这样打在时雪青的脸上,每一次呼吸里都有强壮雄性特有的气息,几乎有点膻,落在时雪青的鼻间,已经是一种刺激。
呼吸融成一片,好像你呼出的气体,下一刻就变成了我吸入的气体。而我呼出的气体,也成为了你吸入的气体。
即使实际上什么都没做,时雪青在恍惚之中,也有一种自己从此被人独占了的不自在。
再看看自己和邢钧肤色差异明显的皮肤,一者雪白,一者麦色。还有健身痕迹差异明显的手臂,一者纤细,一者肌肉强健,青筋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