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突兀地,邢钧凑了过来。

他咬住时雪青的嘴唇,强势地把时雪青的双唇分开,毫不客气地掠夺他的口腔的同时,手从他的下巴移开,开始揉捏他的脖颈,与白皙皮肤上细小颤动着的喉结。

“呜……嗯!”

喉结被反复摩挲的感觉太刺激。时雪青骤然想起邢钧的一大爱好,就是从背后摸他的脖子,感受他声带克制不住的震颤。时雪青努力憋住喉咙里的声音,旁边就是邻居家的院子,他好怕被人听见了。

几乎要窒息了。时雪青用手推邢钧,却反被他抓住,腕骨都被用力捏住。

终于,双唇分开,拉出一点银丝。时雪青捂着喉咙大口大口地喘气,邢钧却如没事人一样,掌心落在他的腹部,如摩挲战利品一样,轻轻按压。

“怎么今天不好意思了?叫不出来了?”

邢钧毫不客气地说。

邢钧突然干什么啊。虽然这是在后院里,可风吹过来草木味,给人的感觉和在野外没区别。而且露天在外可不隔音。

时雪青脸红彤彤的,像是憋不住泪花的虾米。头发也凌乱地被打湿了,贴在他粉白的脸上。邢钧像摸猫肚子一样摸他的腹部,让他下意识地往回缩,身体一个劲地颤。

而邢钧仍然坐在躺椅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只是手按在时雪青的肚子上,不让他离开。

他的脸几乎是沉着的。只有在时雪青姿态狼狈时,露出一点终于满足了的神色。

风吹过时雪青滚烫的皮肤,他不断地喘气,眼睛泪蒙蒙地看向邢钧,不明白他在干什么。

“邢、邢哥……”他说。

邢钧手向下压:“这时候还记不记得自己是直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