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闭上眼,呼吸急促地等待邢钧的下一步时,时雪青忽然觉得自己身上一轻。

他睁开眼,看见邢钧走到房间的一角,若有所思地把那捆绳子捡了起来。

等、等等。看着铁栅栏,时雪青好像被冷水泼醒一样。

然后在邢钧按住他的手时,整个人都傻了。

“我想绑着你的手做。”

金色鸟笼这就要用上了。又一次想到邢钧的性.癖,时雪青吓了个魂飞魄散。他想挣扎,周身却被邢钧压着,手腕也被与其肤色差明显的大手握着。

“邢、邢哥。”他赶紧说,“我不要这个绳子,这个绳子好脏啊!之前用来绑家具的……”

邢钧说:“绳子脏,吃我的就不脏?”

怎么又开始聊这个。时雪青连忙说:“不脏不脏,我喜欢吃你的,哪里都喜欢吃。”

邢钧低低地笑了,好像很被时雪青的态度取悦。可他动作上却不为所动,还要绑时雪青。时雪青被他把手拉到栅栏上,快被吓麻了。

众所周知,后退一步等同于从此滑落一大步。中产阶级和金丝雀都有此等滑坡陷阱。邢钧现在就开始玩捆.绑了,等到以后,不得小蜡.烛小皮.鞭双管齐下啊。

而且邢钧现在做最基础的,技术都这么烂。

为了挽救自己的屁.股,时雪青立刻说:“你不喜欢我的手吗,为什么要把我绑住,我的手很漂亮的,还会摸你。”

“绑住了更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