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所有感官都变得尤其敏.感。邢钧没碰他,时雪青只听见了邢钧关门出去的声音。

邢钧把他绑在这里,蒙着眼睛,然后居然走了!

“呜呜……呜呜……”

这下可完全不是装的了。时雪青在床上哭崩了。他的眼泪又为了这条丝巾,又为了自己的身体,手在绳索里挣扎来挣扎去,不停地用腰去蹭床单。

他边哭边想,邢钧难道真打算吊他一个晚上吗,邢钧不仅欺负他,还欺负他的丝巾。

而且他怎么被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他好想要,可两个月前,他还是看着《差异与重复》的文艺淡泊美青年啊。

邢钧当然没打算走。他只是像在醒酒一样,把时雪青先放在床上晾一会儿,好让人滋味更醇厚。从卧室里出来,他也没走几步,就是在阳台上努力独自冷静。

要冷静。

时雪青的呜呜声却一个劲地往耳朵里灌。邢钧努力克制,告诉自己要放置得久一点。

这下子,时雪青总不是装的了吧。

时雪青干什么在这里装?就那么不择手段,装出来讨好他,也想要那个好似“正牌”的位置?

邢钧最讨厌被人骗。尤其,是那个人在讨要他给不了的东西。

或许不是不想给,而是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算是“给”,又要怎么“给”。这种复杂的情绪总会勾出他自保性的愤怒,或思绪转移来。

夜风一吹,整个人就发冷了。邢钧激灵了一下,回到客厅里。

算了,还是继续想,怎么欺负时雪青吧。

邢钧慢悠悠地走回卧室,推开门,却没有立刻去床边。

而是站在门边,欣赏床上美景。

真想给时雪青拍个照啊。

但时雪青哭得太可怜了。邢钧还是忍不住皱眉,想过去把绳索解开。结果听见邢钧靠近,时雪青的“呜呜呜”立刻就变成“嘤嘤嘤”了。

一句一句扯着媚音,特别特别破廉耻。

邢钧沉默了,这是不是又是装的。

脑袋在思考,身体却很诚实。

时雪青努力哭了一阵,终于感觉邢钧又压上来了。邢钧抓着他的下巴,没了视觉的辅助,时雪青几乎能感觉到每一寸皮肤被每一寸茧子碾压的感觉。

邢钧声音低低的:“还演不演了?”

靠,现在还问这个问题。小气鬼!

时雪青生气了,在生气中决定先满足自己的需求。他哭着说:“你先炒炒我啊……啊!”

好吧,邢钧终于如他所愿了。或许是他哭得太用力,邢钧这次如他所愿得很过头。

被放置后又开始,堪比戒.断反应得到满足。时雪青第一次得到了过去从未有过的体验。

四个字,干开头的。

他彻底叫不出来了,脑袋晕乎乎的,像是踩在沸腾的糖浆天堂里。他在短时间里又体验到了第二次上天堂的感觉。天堂漫步时,他听见邢钧说:“以后还装不装了。”

“……”

“嗯?还敢不敢装了?”

时雪青又哭了:“我讨厌你……”

这句话颤颤的,邢钧却立刻停下来了。他如同被烫到般地,伸手去摸时雪青的脸。时雪青却把脸甩开,又哭着说:“怎么停了,再来点……呜呜……”

时雪青好像真的进入状态了。一晚上让邢钧头皮发麻。他甚至有那么几刻怀疑,时雪青是妖精变的吧。

还是特别缺水,又容易失水的那种。

工作学习了一周,好不容易迎来一个星期六。两个人却把星期六的白天睡了过去。

时雪青醒来时眼皮很沉,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

还好,邢钧正抱着他,可靠的肌肉怀抱里温度暖洋洋的。时雪青听见心跳声,知道邢钧应该比他还早醒着,一时间有种极度放松的慵懒感。

虽然有点饿了,但不用自己去做饭拿外卖的感觉真好。邢钧肯定会帮他去拿的。

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