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薇在不满之余,还有点疑惑,“我之前在洗澡你打我电话,有什么事?”
“没什么,打错了。”
“啊?打错了?行吧,我还以为有什么急事呢。”
邢薇把电话挂了。邢钧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捏着手机。
手机还停留在“独居男子在家中猝死”的新闻页面上。大概是出于某种墨菲定律,人越是焦虑,越会有东西在这时候弹出,给本就不富裕的心情火上浇油。邢钧想,下次给时雪青家里装个监控摄像头算了。
或者心律监测手表也行,数据能实时同步到他手机上的那种。天知道发现时雪青不接他的电话,邢薇的电话也恰好打不通时,邢钧有多焦虑。
他差点打电话联系当地的人脉,让朋友派人上门去看时雪青在做什么了。
结果呢,到头来就是为了几份作业。
邢钧去厨房里倒了一杯冰水。喝着冰水,他心想时雪青真是能耐了,为了几份作业和他大呼小叫。
还什么文艺青年呢,和不讲理的小孩有什么区别。
越想越生气,越气越清醒。邢钧本来就有失眠的毛病,一整个晚上在床上翻来翻去,根本睡不着。
他又从床上爬起来,反正睡不着,不如起来工作。
路过沙发时却看见一样东西。邢钧停下脚步,一个金黄色皮毛的小猫玩偶,正趴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