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就被那只手抓住了。

那只骨节粗大、非常有力的手。

时雪青被那只手掐了一晚上,又弄了好一阵,比谁都知道它有多恐怖。

时雪青又回床上去躺着了。蜷缩在被子里,感受着身体里的酸痛,他忽然从未有过地、清楚地意识到,他已经不是一个处.男了。

而且,还是被男人破处的。

看着窗外令小红书众人称道的海景,感受着700刀一晚的海风,回想着前几天高空跳伞、吃fine dining,坐法拉利的经历,时雪青酸楚地想,他还是想当一个捞男。

可他再也做不了一个干净的直男了。一个不干净的直男,要怎么做捞男,要怎么得到富婆的爱。

一时间悲从中来。时雪青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可以这样忧郁忧郁到,都不想给自己此刻的眼神自拍的程度。至少要等脖子上的吻痕都消掉了,在再一次自拍吧。

门铃却在此刻响起。时雪青想到邢薇说要给他拿布洛芬。他从床上下来,摸过去开门,以为会看到邢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