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钧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声音比刚才还要低沉了点:“过来。”
时雪青只要抬眼一看,就能看见他浓烈蓬勃的欲求。
可iu盐时雪青放下手机,一脸云淡风轻。他对着邢钧笑笑:“邢哥,我先去下盥洗室。”
好像很平淡的样子。被钱打动的程度0%。
结果刚进盥洗室,时雪青又把手机拿出来,看了一遍自己的余额。
10000刀!
而且是现金!
就这么一句话,就打过来了!
时雪青对着镜子又慢条斯理地理了下自己的头发。他想了想,把之前摘掉的耳钉,又戴回去了。
一点银色在发间闪烁,摇起来时一定很动人。
原来被邢钧包养这件事的确大有可为。时雪青看似恬淡地在心里琢磨,下次怎么让邢钧在备注里加上自愿赠与。
他不太懂美国的法律。可别留下之后被人把钱要回来的漏洞啊。
虽然邢钧肯定也不在意这点小钱。富哥可是开法拉利的。
他戴好耳钉,从盥洗室里出来。刚踏出盥洗室一步,时雪青就能感觉到暗沉炽热的眼神,已经落在了自己的腿上。
像是要把自己拆吃入腹一样。
他不自觉地又有点害怕,行走落地时脚踝都有点僵。但刚才的10000刀,已经给了他无上的勇气。
高大英俊的男人坐在沙发上等他,肌肉健硕,已经蓄势待发。时雪青却没有去他的大腿上坐下。
太低级了。
上门送的,永远不是最好的。
他坐在自己的床边,身后是雪白的床榻。时雪青的皮肤却是温软的玉白,白色衬白色,反而显出他健康温润的血色来。
他眼睛看着邢钧,左手撑在背后,只用右手解开自己的皮带。
长裤哗啦啦落地。他脚尖轻轻一踢,把它踢开一点。而后,他裸着一双长腿,照例是用右手,一点一点解开自己的每颗纽扣。
在做这段时,他不再看邢钧,而是低着眼,眼神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去。
好像很波光潋滟。
他一个前直男,最多也只能做到这个程度了。
果然,扣子还没解完,邢钧就捏住了他的手臂,掌心粗糙的茧摩擦他细腻的雪白皮肤,调笑般道:“你这里是不是从来没见过阳光?”
捏的是手臂,眼睛看的确实别的地方。
他说着话,心里回味着第一次时,贴着时雪青活动时,嗅到的时雪青颈间的气息。
其实时雪青喷香水干什么。他自己雪白皮.肉里的味道,已经很好闻。
时雪青被这么一捏,又差点绷不住动作了。他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居然这么敏感,尤其是在被男人碰的时候。手臂上每一寸皮肤被邢钧捏过的感觉,都很强烈。
邢钧喜欢拳击和攀岩,手指上有薄薄一层茧。手指摸着他的手臂,又压又掐,好似把玩羊脂白玉。时雪青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努力憋住几声忍不住的闷哼。
被抓住手臂,给人一种从此逃不掉了的感觉。
明明知道接下来最该做的事情就是放松,可他还是没忍住绷紧了身体。脊椎骨发麻,像是变成了不断有火花爆炸的引线。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不,没办法想象,第一次时,他喝醉酒了。
所有过程都很模糊,他最多只能回忆起来几个片段。
和其中一部分的……感受。
就在这时,手臂忽然被放开了。时雪青一愣。他支起一点身体,看见邢钧正当着他的面,把身上的衣服换掉,
“……哈。”
邢钧有一具和他完全不同的身体。倒三角的身材,非常坚实的肌肉,非常精悍的腰。
还有非常……强健的腹肌。
时雪青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分明的肌肉线条。随着邢钧的呼吸,他甚至能看见埋在那强悍身体里的有力青筋。就在那一刻,时雪青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