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钱蕊睁开眼睛,就看见上方的男人正对着自己做活塞运动,还未破口开骂,红唇就被俘获了。
运动完事,向钱蕊趴在床上直不起身子,手指动了动,最终放下,十分哀怨,这男人就是一条精虫,她迟早得玩完。
许彦对上她那哀怨的小目光,嘴角往两旁一扯,“怎么,我这样对你很舒服是吗?告诉我,那个男人有没有碰你?”,他比谁都紧张,如果她敢说碰了,难保他不会做出点什么。
向钱蕊哼哼唧唧,不能让这个家伙太得意,嘴巴一动,“碰了”,话音刚落,颈子被他一把掐住,她使劲想要掰开颈子上的窒息感,却怎么也办不到。
呼吸越来越重,意识开始涣散,这家伙想要掐死她吗?她只不过是小小地撒了一个谎,也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太过分鸟。
咳咳咳……
向钱蕊抚着颈子十分哀怨地看着仍在盛怒中的男人,有气无力地说道:“他没碰我,不是每个男人都像你一样满脑子都是有的没的,你给我滚远点儿,我不想再看见你了”,气死她了,这个挨千刀的。
男人的脸色慢慢好转,拇指摩挲着她的颈子,“真的,没骗我?”
“你不是亲自检察过了吗,还用问我?”,她感觉脸颊在发烧,眼神乱瞟。
昨天晚上,衣服被扒光光之后,这个混蛋从上到下、从外到里,仔仔细细检察她的身体,确定他的东西完好无缺,这才满意饶了她。
“你要带我到哪里去?”,向钱蕊十分不情愿地被许彦抱上轿车,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去你家”。
向钱蕊大吃一惊,扭头看向他,“去我家干什么?我要下车”,她明知故问,就这样带了一个男人回去,家里那二宝还不劈了她?王霆又该怎么办?
“小猫眯,难道你想阻止我去拜见未来的岳父岳母大人?”
“你……”,她抖了抖手指。
“我要娶你,嫁给我”,说着,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黑色小盒子,轻轻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枚钻戒,闪闪发光。
向钱蕊抖了抖嘴唇,一颗心嘭嘭乱跳,幸福来得太快,她还没有准备好,可不可以先考虑一下?
许彦见她迟迟不肯伸出手指,脸一黑,二话不说抓住她的右手,毫不犹豫地将戒指套上去,顺便威胁道:“不准拔下来,否则我就搞大你的肚子”。
向钱蕊满脸黑线,没有鲜花,也没有浪漫的烛光晚餐,她就在这破车子里被求婚了?XX的,她要下车,撇开脸,故意不看那张酷脸,磨磨牙齿,“没有鲜花”。
“嗯?”
再次磨磨牙齿,“没有烛光晚餐”。
“嗯?”
“我要下车”。
……
轿车驶至向家楼下,向钱蕊率先开门下车,许彦随后。
将向钱蕊的衣服整理一下,许彦接过阿伦递过来的名贵礼品,一手牵着向钱蕊,一手提着礼品,迈开步伐,踏上楼梯,蹬蹬蹬……
与此同时,向妈从厨房里伸出脑袋,“老头子,我这右眼皮跳了一个下午,蕊蕊那丫头从昨晚到现在音信全无,莫非是……呸呸呸,瞧我这张烂嘴巴”,左眼皮跳财,右眼皮跳灾,千万别有什么破事找上门。
“二十四小时还未到,现在又不能打电话报警,我们再耐心等等,她马上就回来了也说不定呢”,向爸的目光仍旧停留在报纸上,头也没抬一下。
说曹操,曹操到,向家的门铃准时响起,向妈飞奔着跑去开门,一张笑脸再看到女儿身旁的男人时,立马晴转多云,由多云再转阴,她就知道,这右眼皮跳,铁定没好事,看看吧,这破事儿还真找上门了。
“是蕊蕊吗?”,向爸的声音从客厅里传过来。
向妈转身往客厅里走,眼睛一翻,“可不是她,还顺手牵羊带了一个回来,手牵手、身子挨身子,瞧那腻歪劲儿,做给谁看呢。”
向爸意识到不对劲儿,伸长脖子看向走进来的两个人,眼睛一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