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对面的男人身形更高,背影肩宽腿长,即便只穿着最普通的黑色西装,依旧衬得人英俊凌冽。
宛如雪白刀刃,有种令人心惊的锋利。
对上他的目光,秦父连忙解释:“这不是小羽他成绩没跟上吗?时意你也知道,爷爷他不许咱们家的人搞特.权,只能靠自己本事考大学,哎,我也是为他好嘛......”
明明辈分相同,他却有点局促,匆忙转移话题:“对了时意,你身边这位是谁,怎么这么面生啊?”
他的目光落在秦时意身边的少年上,眼里有点真切的好奇。
众所周知,二楼包厢是只有秦家人才能进的地方,等同于自家家宴,此刻桌上坐着的都是秦家人。
而全A市谁不知道秦时意面冷心更冷,自家儿子靠着亲缘关系讨好多年,才堪堪能在他面前说上一两句话能让他亲自带来家宴现场的人,又是何方神圣?
迎着众人目光,秦时意拿起桌上瓷盏,面不改色。
“我朋友,余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