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地操着膀胱、甚至直接手伸进肚子里揉捏着膀胱,把那点水分都物理意义地挤了出来。
舒服吗?不舒服。难受吗?不知道。舒服是什么意思、难受又是什么意思?姜沉眼中的世界开始扭曲,天旋地转的,不知道是弧形的金属占据了视野,还是空间当真被一只手狠捏着似的开始转起来了。
他看到星星点点的雪花,雪白的,像纸钱,也可能是那支长明灯。仰头时,高悬的遗像里,方生的脸在雪花中也扭曲了,狞笑着,像随时能扑出来折断他的脖子。又好像是惯常漫不经心、懒洋洋餍足的笑,还在抽烟,雪茄的火星落下来,白色的烟雾缭绕着,缠绵地卷到眼前,烟雾里又映出一张脸。
半张脸哭,半张脸笑。
那个佛珠上的菩萨像。
姜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看见这古怪的菩萨像,明明他只在先前瞟过一眼。
清醒的那半边意识竭力往下看,看见楚晖白皙的手陷在他湿红蠕动的腹腔里,凸出的腕骨仍挂着佛珠。玉雕的吊坠随着动作掉出来,菩萨摇晃着,血溅上去,半张哭脸便流了血泪,渐渐和他眼前幻象重合在一起。
耳边嗡鸣,挤满听不清的嘈杂碎语,迟钝的感官分不清身下饱胀满溢的触感,疼痛与快感都变得模糊。姜沉觉得他要死了。失血让他体温逐渐变低,渐渐的,连楚晖的手在对比下都显得温热起来。
血腥气逐渐浓郁,盖过了藏着甜腻的檀香。姜沉的意识越发迟钝。
他要死了。他死了吗?
也听见破碎的、濒死的喘息,和断断续续的疑问:“菩萨......菩萨是什么?”
然后姜沉才意识到,是自己在发问。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他不知道,声带好像被剥夺了控制权,违背大脑意志自顾自地疑问。也可能大脑已经不存在意志了。
楚晖没有停止操他的动作,闻言转了转手上的佛珠,笑起来,答非所问地说;
“金属是血肉,是牢笼,是支柱。金属是......一切。”
菩萨呢?
内脏本身没有很清晰的触觉,被揉捏许久也只是迟缓的钝痛,与怪异的被牵连感。像一种被重物压住胸口的发闷。隔了很久,姜沉眩晕的大脑才在迷迷糊糊间察觉到不正常的凉意。
有流淌的银白金属如水银般缓缓渗入他暴露的腹腔,淌入脏器与皮肤肌肉间的微小空间。怪异的触感让姜沉微微打了个寒蝉,胸口往下的肢体逐渐发麻,像逐渐变成苍老虬结的枯树枝干。
金属流淌进深处,隐没在黏连的器官组织里,似乎还藏了什么,他看不见了。
“呃......”
更多的疼痛翻滚上来,又被迟钝的感官拖得漫长,还有怪异的、不是快感却也不同于痛苦的触觉。鲜血将交合的地方浸透,姜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肚子里那只畸形的人造子宫也被剖开,一个椭圆形的硬物被塞进去,饱满的胀痛夹杂着直接刺激神经的酸麻。他又开始挣扎起来,力度却因体力耗尽而减小。
楚晖面部的金属已经褪去,俊秀柔和的脸上,那只无机质的义眼专注地看着他打开的腹腔。
察觉到姜沉的目光,楚晖抬头,对上姜沉看似清醒实则恍惚的眼睛,笑了一下。
“看,小狗。”
白皙的手掌陷进潮湿粉红的脏器,轻轻揉着被硬物撑起的宫腔,动作轻柔,好像新手父亲爱怜地抚摸爱人孕育生命的肚腹,假如他不是直接抚摸内脏本身的话。
更多温热的血从指缝里挤出来,他轻声说:
“你孵了一颗蛋呢。”
66孕育(剧情)
药新的工厂终归还是开进了A国。
不止药新。少了方生坚决的阻拦,莫比德明里暗里的产业统统大肆入侵。比起曾经说一不二的方生,新任的楚晖更像个摆设、莫比德在A国的代言人,除了不时发疯震慑他人,唯一的作用就是利用隆升压制官方,为莫比德任何决策大开方便之门。
也不止A国。短短时间,伯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