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块黑色的、水淋淋的布,不断有水滴顺着手掌纹路滴落。

隔了很久,姜沉?被?操?到快熟透的脑袋才清醒些,意识到,那是原本盖在他脸上的眼罩。此刻已经完全被泪水浸透了,或许也有他那潮?吹??到满溢出来、把脸都泡在里面的?淫?液。

“呃......”

直到他听见自己破碎的、沙哑的呜咽,姜沉才发现口球和耳塞都已经摘了下来。长时间打开的口腔肌肉僵硬了,根本合不拢,快干涸的涎水顺着唇角往下淌,麻木的嗓子还在断断续续挤压着变了调的呻吟。

他被强行掐着下巴偏过头,与身侧的楚晖对视,泪眼朦胧的视线里那张俊秀柔和的脸有些模糊。身下的机器尚未停止,他仍吊在高??潮里不得宣泄,嘈杂的耳鸣声中,姜沉听见楚晖声音含笑:

“要不要再加点料呀,小狗?”

“楚晖”

姜沉在全身颤抖的过度快感与瘙痒中尖叫着咒骂他想象中的尖叫,事实上被放置了一天一夜的身体早就过度透支,纯靠着药剂支撑,嗓子早就喊哑了,真正发出来的声音更像胸腔挤出来的微弱咕噜声,还含着哭腔,“你全家不得好死!”

“好遗憾,我全家本来就死了呀。”

楚晖也不生气,只是叹气,当真是遗憾的语气。

又有人站在姜沉背后说话,姜沉看不见,但能想象到方生会带着怎样残忍的笑,轻描淡写道:“看起来他精力还挺旺盛的。按你的想法来玩吧晖仔,别太早玩儿死了就成。”

“听您的哥。”

楚晖笑,伸手捉起姜沉过度筋挛里掉出唇外哆嗦的舌头。冰凉的异物让姜沉的口腔本能打颤,楚晖就掐着他的舌头把玩,俯身贴在他耳边轻声说:“你知道吗,小狗,你身体里的这套东西......可以放电呢。”

随后起身,在姜沉惊恐的注视下不紧不慢地将那透湿的眼罩卷起,塞进姜沉口中,温声细语地安慰:“小心点,别咬断自己的舌头。”

他笑盈盈地摁下了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