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忽略了疼痛,也或许是错乱的精神让他无法控制正常情绪,假如不是被刺穿的人是自己,甚至想去摸一摸金属。
“一点外骨骼的技术。”
楚晖当真还停下了动作,推了推眼镜,和他聊了起来,“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吗?现在你知道了。”
原来他都知道。姜沉昏昏沉沉地想。他很早就感觉到了楚晖身上不协调的地方,比如远超清瘦外表的巨力,比如,楚晖常刻意避免一些对骨骼压迫过大的姿势,好比操他的时候基本都是站着的。
姜沉曾以为是楚晖腰部有伤,但那回抱操花衬衫他也站得很稳。后来看见了他腿上的假肢,那时有所猜测,现在才肯定,恐怕楚晖体内大部分骨骼都被换成了这种特殊金属。所以力气很大,抱着人也够稳,金属造物的稳定性显然也远超血肉之躯,但毕竟是替换物,总要刻意避免过多损耗,平时连二郎腿都不会翘。
而现在,这些他不能理解的技术展现在眼前。
楚晖对他笑,“我说过,这里是我的地盘。”
然后他又操了进去。
不幸中的万幸,楚晖没有方生那么猛。倘若今天操他的是方生,依他那种不把人操进墙里不算数的架势,姜沉觉得一场性事做完,墙上钉着的就只剩他的白骨了。楚晖要好很多,只是慢慢地进出,动作并不猛烈,但依旧带动了深扎在体内的尖刺,本来被堵住的血液随着肉与金属的摩擦又慢慢渗出来。
好疼。哪里都疼。医生没说错,他的??阴??道??真的很短,楚晖只操进去小半截就顶到了头。他被捅得整个肚子都夸张地顶起来,一低头就能看见那东西活物似的在肚子里运动,撕裂的阵痛从下体传来,姜沉分不清究竟是女穴的疼痛,还是被金属贯穿强行分开的腿在疼,大概率都疼。
他泡在疼痛里,感觉他?被??操?烂了,一低头看见下体有血水涌出来,被进出的狰狞?阴?茎?带进又带出,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似乎不是感觉,而是真的烂了。
想修补好不知道需要多久。姜沉乱七八糟地想。又想,啊,以他们随时能装个新器官的技术,估计也不是很难,难怪楚晖从来不担心会把人用坏。
时间久了,他又感到了不同。楚晖的皮肤很凉,性器却滚热,狰狞地捅进去,烫得红软的甬道要化掉。
这种烫和电棍不同,电流的烫是烧灼的刺痛,虚飘飘的,不能带来暖意。楚晖的?阴?茎?却是热的,伸进他体内,烘得他腹腔都热起来,像一丛火焰,在他体内轰轰烈烈燃烧起来。
不是错觉。一股热流涌下。本以为被榨干净的女穴又欢愉地喷出水来。
“啊......”
姜沉听见自己的声音,模糊的,分不清是呻吟、痛叫还是过大的喘息。
他还是很疼。汗珠冲淡了血迹,肌肉裹上一层薄红。可见鬼的,这人造的器官真像医生说的那样,敏感得要命。分明已经精疲力尽了,但在楚晖的摩擦下,下体又慢慢热起来,传出古怪而尖锐的快感,过电般窜过全身,激得小腹肌肉一颤一颤地打抖。
他在极致的疼痛里又体会到极致的快感。分辨不清的极致感触交织在一起。再这样下去......姜沉艰难喘息着,绝望地预见了未来,却无法改变。
再这样下去他会彻底模糊疼痛与快感的界限,任何施加在他身上的暴力都会成为他的催情剂。
楚晖显然也察觉到了,有了体液的润滑进出得更加轻松,于是对他笑,“这样也能湿啊?”
那种闲聊的,饶有兴趣的语气。姜沉忽然意识到,楚晖没有爱,也没有恨,甚至说不上讨厌。这场折磨并不是对叛徒卧底的报复,而是有了合适理由后终于能正大光明地玩,将折磨他人看作有趣。
他想起楚晖见到他时说的话,说自己感到惊喜。姜沉才发现,楚晖真的没有说谎。或许他从未说过谎,向来坦诚,仿若孩童折磨昆虫,一种近乎天真纯粹的恶意。
只是姜沉自己的确在折磨里体会到了不正常的快感。
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