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亵玩到红肿瘙痒,好像身体里这根管子都被人扯出来细细把玩过似的。

分明是极度痛苦的感受,身下却在诡异的喷水。这完全是非人的体验。简直是活挖出神经来刺激。过于暴烈的感受让他分不清是快感还是难受,是饱胀还是酸涩,身体已经在他反应过来前被强制性地??高?潮了,且在那些触手不间断的撩拨下,持续得更久......

姜沉瞬间挣扎着倒地,扭动得像条虫子,全无理智地甩着头,倘若没有堵塞声音的假?阳?具,他一定会发出野兽听了都要心惊的惨叫。

“惊喜吧?虽然做不到像真的水母那样动辄上亿个刺细胞,但几万根微型刺针还是做得到的。”

楚晖含笑的声音异常愉悦,“被几万根针刺的体验如何?放心,我没有放入毒素,只不过可能会给你注射一些,小小的、对人体无害的、只会产生轻微瘙痒的化学成分罢了。”

姜沉早就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整个人颤抖着,浑身透湿,像被暴雨淋了三天三夜,眼神呆滞,对外界没有任何反应,好像已经失去了意识。

可下体却仍不自然地抽搐、痉挛、喷水,陷在强制??高?潮的古怪地狱里,不得脱身......

姜沉崩溃得太狠。连楚晖在取下他体内那些运作的工具时,都有些惊讶。

“竟然能咬出印子?”他举着那根湿漉漉的、刚从姜沉嘴里取出的假?阳?具,端详上面深深刻入的齿痕,由衷佩服,“你可真厉害,差点咬断了,当初欢乐岛做产品检测时用车轮碾都没碾断呢。真是小狗,牙这么锋利。”

姜沉听不见他说的话,疲惫至极地躺在地上,任他用那根布满唾液的棍子戳弄自己的脸。

楚晖玩了一会儿,终于站起来,“下次再陪你玩了小狗,我先去开会。衣帽间有新的制服,记得把这里清理干净再去找我。”

这一躺就是半个小时。等姜沉蹒跚着爬起时,感觉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下体酸软,肚子里弯弯绕绕的肠道倒是消肿了,却仍胀痛着发疼,又带着难以言说的麻痒,一动就好像能感到滑腻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后面淌下,连呼吸都是不堪重负的折磨。

他花了堪比躺床多年植物人一朝苏醒重新学习走路的时间控制双腿肌肉,又像个刚获得人类身体的外星人般缓慢又姿势诡异地清洗自己、清洗地面、换上衣服。

好容易完成了楚晖的吩咐,再度站在办公桌前的姜沉面色苍白如纸,颧骨带着不正常的潮红,但多少看起来有个人样了。

他看了眼表。董事会预计要举行两个小时,田甜甜和他说过,算上会前会后的扯皮三小时都不一定结束。他还有起码一个小时的空闲。

姜沉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他慢慢走到办公桌前,看着那台息屏的电脑,忽然掀开手肘皮肤那里竟贴着一块以假乱真的硅胶皮肤慢慢摸出一块小小的U盘。

大概是U盘。姜沉不是很懂电子设备。童年时条件差,没怎么摸过电脑,长大后又对物理斗殴的兴趣大过网络,没深入了解过,并不确认这个只有指甲盖大小的东西具体的分类。

但即便只是他微薄的知识,也记得看过那些黑客电影里提到过,硬件设备是传播病毒的利器。

姜沉不知道这东西里装了什么,就像他也不知道方生想做什么一样。

对。方生。

姜沉握着东西的手心沁出了汗。

药新接的那个惹出董事会表决的大单子背后是方生做的局,具体目的姜沉不知道,不过总有其中一个目标是引楚晖过来,让姜沉借机将这东西插入楚晖的电脑。

老实说,姜沉其实不太信,都有能力间接影响药新董事会了,需要他一个保镖还是从俘虏强行转成的、兼职性玩具的保镖大费周章查什么吗?

不过方生都这么说了,他也得照做。只能猜,或许是方生在试探他的忠心,指不定在什么角落还有眼线盯着他一举一动呢。

他该为此高兴的。姜沉和自己说。起码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