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云崖打了个哆嗦,把腰上的手拽来,警告:“你老实点,别乱摸。你好意思说你练不出来,你练过吗?”

楚芃麦背手望天,晃着他的小细腰小细腿:“我在健身房门口看过,看过等于练过。”

每次都说下次有空就来练,但永远没有空,也永远都是下一次。

郑云崖:……

云健身是吧?

“香香,上山啦!快点!”门外传来金凤奶奶洪亮的催促声。

“来啦。比奇,走。”唤上比奇,楚芃麦拽着郑云崖的胳膊高高兴兴跑出去,跟着大部队一起向山里进发。

泼水节的早晨,在外打工的、上学的全都回到寨子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要上山采象征吉祥纯净,祈求来年五谷丰登的赏建花。

猫猫头山是一座绵延十数里的大山,周围光寨子就有四五个。山下的坝子里,已经在上演乡政府安排的表演,青年敲锣打鼓,姑娘载歌载舞。

坝子两边,还有人摘好赏见花出来售卖。

楚芃麦是乡村风云人物,一路走过去,不断有人邀请他一起唱唱跳跳,但他都婉拒了。

郑云崖莫名有点开心,只是脸上不显,冷淡脸心机地问:“你应该很喜欢跳,怎么不去跳?”

难道是因为他……

楚芃麦大步流星:“时间紧迫,来不及跳,我们赶紧摘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