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簧声响起, 蛇嘴和尾巴尖牢牢地卡在一处, 正好扣在小臂上。
“戴起来果然好看极了。”
洛信原托着一截皓白手腕, 赞叹打量,“比我想的还要好看百倍。”
“从哪个库房里淘索来的。”梅望舒啼笑皆非,就要把手钏往下褪, “我戴不惯手钏。”
那手钏的机簧扣死,卡在手腕处褪不下来。
“花了不少心思搜罗来的, ”洛信原惋惜地道, “你不喜欢, 便只今晚戴一个晚上, 好不好。”
梅望舒低头看了看手腕处卡着的金手钏。
“做工是极精巧细致,只是纯金镂空镯子镶红宝石,层层叠叠的,太过花俏了些。”
她把宽大衣袖捋起,雪白手臂上的金手钏露在明亮灯下,晃了晃。“金灿灿的,看久了眼不会花?”
“我也不喜欢花俏物件,但喜欢看你戴。” 洛信原仔细打量着,目中露出掩饰不住的惊艳,“雪肤金钏,怎么看都好看。”
带着薄茧的指腹,起先还只是轻抚戴金钏的手腕,逐渐往袖口深处探去,指尖试探地摩挲起细嫩的手肘肌肤。
纤长的手往后敏感地一缩,随即拉扯袖子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