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溜进不远处的筒子楼,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事吧?”薛子锴有些担忧,但更多的还是幸灾乐祸。

该。

末世讨生活这么艰难,何必拆穿人家小姑娘的生存法子。

以往队长也没这么恶劣吧?难道失踪的那个月,还把人的品性给带坏了?

他笑得太明显,周昼瞥了他一眼:“这么劣质老套的招数,你分辨不清?”

薛子锴:“......周队,要是这个招数不好用,你至于专门出来拆人家小姑娘的台?”

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

他就不信周队躲不过刚才的那一口。

周昼停顿了两秒,下意识地回想起刚才那张气鼓鼓的脏脸蛋,还有那双像是会说话一样的清澈眼睛。

“把水提上。”

说完这句,他没再理会薛子锴,径直转身走进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