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到了哪根神经,开始频繁失眠,偶尔回家才能睡一个整觉。她看着身侧熟睡的人,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她看着他叹了口气,手指轻轻地从他颊边碰过去。 臭狗。 这两个字从口中轻轻吐出来,褚玉鬼使神差地低头嗅了嗅。客观来说,狗不仅不臭,身上还是香的。裴琤其实对除她以外的人有一定程度的洁癖,也算不上洁癖,就是连别人坐过的凳子他都不会去坐。他的房间干净到一尘不染,雷打不动地早晚各洗一次澡,身上沐浴液的香气和校服上的淡香格外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