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催我张嘴。短短一息的工夫,兄长的恶劣调侃无缝切换到人皮禽兽包藏淫欲的质问,“下午做的时候,他是不是没亲你?”

这次是我的嘴画出一条直线,拒不招认。陶决右手扣紧我时至此刻依然在他掌中的五指,左手近乎放肆地揉弄我开始充血的下唇。

“不承认也没用。你这里很容易肿,有没有被亲一眼就能看出来……你看,我只是这样揉也会肿。一会儿等他醒了,你就这么跟他解释……”

被点到名似的,睡梦中的钟意忽然发出不适的呻吟,朝我这边靠过来。

陶决动作僵住,随即在我不敢置信的目光里——整个人迅速缩回原位。

我导入前因,细品了一下,忍住当场爆笑的冲动,“……你怕他?你开始怕他了?”

“谁怕了,我只是——”

陶决贴着被雨点暴打的车窗玻璃,用更小的声音嘟哝了一堆“内定转正”、“邪教断头台”等等,我既没听清也没听懂的词组。

甚至怕被我继续追问,他紧接着开始装睡,什么都不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