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洛羽的身子猛弹了一下，随后拼命挣扎着回头，漂亮的凤眼里蓄满了泪水，“不，不是的……初阳……求你别这么说……”

然而，王洛羽在看到女儿的脸时却愣住了。

霍初阳虽然笑着，眼眶却是红的。随着她腰部的耸动，泪珠就从她的眼角一滴滴地滚下来。

两双泪眼相望，王洛羽很快就招架不住，从内心深处妥协了。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女儿侵犯了。

同在一个屋檐下，今天这种事，只要发生过一次，往后只怕会发生无数次，像是破了洞的丝袜，裂缝只会越来越长。

他禁不起女儿流泪，更无法承受与女儿再度分离的痛苦。

如果用这种方式可以留住女儿，就算是遭千夫指，他也心甘情愿。

王洛羽叹息般轻轻道歉：“初阳，对不起……”

他忽略了自己后面的疼痛，扭过身子，伸手替女儿擦拭泪痕。

霍初阳往后微微一缩，露出讶异的神色。但她很快低下头，脸上暖色的灯光被垂落的短发挡住，变得有些发冷。

她抬手握住爸爸藏在毛衣袖子里的腕子，半张脸埋在他的手掌里，唇瓣裹着牙齿，轻咬爸爸温热细腻的手掌，人有点恍惚，“这是你欠我的。”

也不知是说给王洛羽听，还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王洛羽怜爱地看着女儿，任由她吸吮自己的掌根，手上传来一阵湿濡。

“我知道的，对不起……”

他仍旧喃喃着道歉，仿佛安抚受伤的小兽。

霍初阳吮够了他掌根的软肉，便将他的手扣在地上，与他十指交叠。

她俯下身子，舔舐王洛羽修长白皙的后颈，另一只手伸向他的脸，指尖流连于他的耳垂，下颚，喉结。

王洛羽的身子有些软了，尽管后面还是很痛，可女儿肯爱抚自己，他便很知足。

痛苦的呻吟掺杂了喘息，他的腿也变得绵软，快要化成一摊水。

就在王洛羽快要趴在地上时，霍初阳捞起他的腰，将他转过身来，两个人又面对面了。

王洛羽反倒有些羞愧，他抬起胳膊，欲捂住自己的脸，却被女儿一把扯下，不给他适应的时间。

“好好看着，看看被你抛下的女儿是怎么报复你的。”

霍初阳的声线乍一听没什么波澜，可王洛羽却察觉到，女儿刚有些缓和的情绪又因为自己的举止而变得躁动。

他只能强迫自己消化眼前的场景:

自己身上仅剩的一件毛衣堆在胸口上，其余的部分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女儿的衣服倒是一件没少，她抱着自己的两条大腿，前后送胯，自己身上的肉也随着她的进出颤动。

再往上看，女儿的两只吊梢眼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像叼住他脖颈的狮子，将他的遮羞布全部撕扯干净；又像一团火，而他是一滴水珠，只需一瞬，就蒸发得什么都不剩了。

王洛羽感到一阵心悸，他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初阳……可不可以……嗯……慢点……”

霍初阳并未理睬他，只是凑得越来越近了。她嗅到了爸爸身上的香根草味，这香气又让她回忆起酒店那晚，爸爸也像现在这样强撑着。

人都被操成这样了，也不知维持个什么劲儿呢。

霍初阳的嘴角挂上嘲弄的笑。她的动作越发加快，刻意想让爸爸展露出像在酒店床上那副情动的模样。

王洛羽的呻吟变得更加破碎，他感觉到女儿的气息顺着脖颈缓缓下滑，在胸膛停住了。

她的唇舌灵活地滑入他的领地，像一尾鱼肆意游动，弄皱了一池湖水，在王洛羽的肌肤上留下许多湿润的痕迹。

霍初阳没有忘记王洛羽的敏感点。她毫无预兆地含住一颗嫩红的乳头，看着爸爸刚刚软下的身子一抖，缩在头两侧的手紧紧抓住毛衣袖子，她又兴奋得浑身战栗。

与复仇的快感不同，这次，她很满意地看到，自己把爸爸撩拨起了他不想有的反应。